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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陆斯遇关于项目的一些看法时,结果一回头,脸上的表情和两名助理完全没差。
人眨一下眼睛,继而觑眸,觉得真是稀奇。
自家这天天寡淡着一张脸的儿子,竟然也有这般“春光璀璨”的时候。
于是脚下一顿,直接问人道:“怎么,上次那个女孩儿追到手了?”
上次回国时,他问陆斯遇是不是谈恋爱了,陆斯遇的回复是快了。
这回,陆斯遇抬头,原本上扬起的唇角故意往下压了压。
“私人事情,你少管。”
他回。
听得陆启霖不禁哼笑一声,笑完,却又止不住地欣慰道:“挺好的,没被我和你妈影响,你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孩挺好的。”
陆斯遇凝望着陆启霖,这次没接话。
转而低头继续和苏慕浅聊天。
家家有本难念经,而陆启霖和夏禾这对“仇人夫妻”的难念经书能叠百尺之高。
每次谈及这件事情时,陆斯遇就心烦得很。
所以他不喜欢聊这事儿。
也不想承认自己对苏慕浅的一些偏执行为,其实有一部分原因纯粹是受陆启霖和夏禾的影响。
童年记忆里,陆启霖和夏禾几乎每天都在争吵。
严重时,两人不乏直接上手,谁也不认输,谁也不让人。
夏禾喜欢甩人巴掌,陆启霖喜欢用各种强-制手段逼夏禾屈服。
毕竟夏禾是陆启霖从他人手中费尽手段夺过来的。
两人之间的芥蒂,从夏禾嫁给陆启霖开始,就根深蒂固地存在着。
这么多年了,两人还是没能成为令人称羡的夫妻。
而陆启霖依旧没半点要放人走的意思。
年轻时,陆启霖对夏禾的发疯手段,比起现在陆斯遇对苏慕浅做的事情,简直恶劣千倍万倍。
现在人年纪上来了,性情终于沉淀下来不少。
人老了,世事经历多了,反倒平和了。
又或者说,其实是只要陆斯遇在,夏禾就永远不可能离开陆家。
也永远不可能离开他。
正因为笃定这件事情,所以心里的疯魔才会彻底消停下来。
末了,陆启霖知道自家儿子不喜欢他说他和夏禾之间的事情,转而说起道:“等空了,把你女朋友带回家来,让我和你妈瞧一瞧。”
提起这个,陆斯遇抬头,终于舍得再次看他爹一眼。
他想说,他早就想带苏慕浅回家见家长了,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苏慕浅愿不愿意才是最关键的。
语噎着,陆斯遇选择提步往前赶路。
陆启霖紧忙跟上。
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这点情情爱爱的小事情他陆启霖还是能摸得准的。
忍不住慨叹一声,“啧啧啧,你怎么跟你老爹当年一样啊。”
陆斯遇冷着一张脸,难得搭理他爹半点。
陆启霖却百般不放心地叮嘱道:“好好弄啊,别学你爹,有错立马道歉,要多哄人,哄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就有事没事给人买买花,买买礼物的,别最后落得你爹现在这副下场。”
这回陆斯遇倒是顿脚,抬眸,冷腔冷调地回陆启霖一句:“您还知道您现在下场不好啊?”
陆启霖:“......”一脸的无语。
张嘴想说什么时,陆斯遇睨他一眼,又低头看眼手机,而后直接丢给他一句:“爸,别吵,我女朋友回消息了。”
陆启霖:“.......”得,看出来了,你这女朋友可比你老子重要多了。
此时,身后两名助理憋笑着,憋着憋着,都快岔气了。
...地球这头,苏慕浅躺在床上,无语地看着手机屏幕。
【所以,你现在是在关心我吗?】
对于这个问题,她给陆斯遇的回答是:【没有,你想多了。】
陆斯遇却回她:【别口是心非。】
“……”
盯着那最后五个字,苏慕浅只能敲出一串省略号给某人发过去。
收到消息的一刻,陆斯遇只是扯唇笑了笑,转而和她再次说起那件事情来:【等放寒假了,我就带你来这边玩。】
从一开始他就没和她说笑。
他是认真的。
这次苏慕浅想了想,也直接回答道:【我不是很想去玩。】
一方面,她不想让陆斯遇在她身上乱花钱。
另一方面是,从小到大,她最想去旅游的国家一直都不是美国,而是一个北欧国家...那边,心有灵犀似的,陆斯遇问她:【你想去奥地利?】
苏慕浅睁眸,惊讶到了。
【你怎么知道?】
陆斯遇:【因为维也纳歌剧厅在那里。】
苏慕浅盯着手机屏幕,再次讶然。
没想到陆斯遇竟然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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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歌剧厅,无数音乐女孩梦寐以求登上的音乐圣地。
【以前去过一次,下次带你去?】
他又问她。
下一秒,却又把消息撤了回去。
苏慕浅拧眉,眼底浮现出一缕疑惑。
正想着,陆斯遇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但我觉得,你可以自己登上维也纳的舞台。】
他说。
苏慕浅却看着这条消息久久没回话。
小时候,她心高气傲,无数次扬言自己要登上维也纳的舞台。
那时候,但凡教过她的老师都称她是“大提琴天才少女”。
现在,她可不敢有这种豪言壮志了。
她知道,陆斯遇也不过是想用这种话来激励她而已。
维也纳哪是那么容易攀登上的。
而且,她都已经很久没系统练习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打字回陆斯遇道:【陆斯遇,我该睡觉了。】
脸上的神色虽然有些黯然,但其实总体而言还算平静。
现在她的琴技几斤几两重她心里清楚。
所以不想给自己这种无谓的幻想。
回完话,她把手机放在一边,真打算睡了。
手机这头,陆斯遇已经坐上接机的专车。
看着手机屏幕里最后那条消息,不禁眉头皱了皱。
他知道,她不是不想和他聊天,而是单单不想继续谈论维也纳这个话题而已。
登上维也纳的舞台,这是一件只有千万分之一可能的事情。
他说那话,也的确只是想激励她而已。
可现在,他明显感受得到,某位小姑娘在大提琴上的心气正在被一点一点地磨灭消耗着。
甚至平淡的情绪下,分明隐隐担心着什么。
大概是因为,真的太久没练琴了吧。
...第二天,苏慕浅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那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里面传出来的也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女人声音。
“你好,你是苏慕浅同学吗?”
寝室里,室友们还没起床,苏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