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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回她一句:“我?”
单单一个字,含义却很多,仿佛在说:他怎么了?哪里做错了?
大有一副明明在耍无赖却明晃晃地端出一副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样子。
假模假样,表里不一。
她在心里小小地骂着,又不敢真对陆斯遇骂出这些话。
加上昨晚两人刚做完那些emem...事情,她有点不太敢直视陆斯遇的眼睛。
最后埋着脑袋,提醒某人道:“陆斯遇,我要起床了。”
语气并不急躁,一字一句的。
陆斯遇紧盯着她,没动弹,也没说话。
眼神还逐渐幽暗起来。那只禁锢在她腰肢上的手似乎微动了一下。
蠢蠢欲动着。
苏慕浅一下想起一个热门BGM来———“危险危险危险”。
“那个…”
她紧急出声,双手死死地抵着某人:“陆斯遇,你你你,你该起床了。”
“时间不早了,你再不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陆斯遇看着她,淡淡的:“已经迟到了。”
声线是清冷的,目光却黑静而炽热。
看这意思是,人压根就没打算去上班。
不上班干嘛?
正想着,一只干燥滚热的手已经窜进她的下衣摆。
朝着某处柔软攀爬而去。
不是他!
一个惊愣,小姑娘急得使劲推人。
“陆斯遇!”
喊话时,脸颊恼得不像话。
像只炸毛的河豚。
陆斯遇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
苏慕浅跟着轻喘一口气,以为危机就此解除了。
但陆斯遇看着她,忽然说起一件事情:“宝贝,今天我不去上班了,我们去逛超市吧。”
“啊!”
她懵愣着,眼睛定怔地看着人。
“逛超市做什么?”
对此,陆斯遇勾下身子,在她耳稍拖长着嗓音,磨砂低语道...买———套.
第74章本该平静安宁的清晨,陆斯遇口中说出那两个字,无异于平地一惊雷。
苏慕浅睁大眸子。
这人!
“好不好?”
陆斯遇在她耳梢继续厮磨着,哑沉的嗓音带着撩拨故意诱哄着她。
房间里开了地暖,空气本就闷热,被窝里更得烫得厉害。
滚烫的温度传上来,加上陆斯遇温热的气息拢在耳梢处。
像赤道的风,带着潮湿的热量窜入耳道里。
又热又酥麻的。
苏慕浅把自己往被窝里缩了缩。
张嘴想说什么,思绪却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重新开口时,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陆斯遇,就...”声音小小的,音如蚊呐。
她想说,谁一起床就想着做那件事情的呀,而且...而且还要专门去超市买那个。
就陆斯遇这欲-望,是不是有点,太...太那什么了点。
甚至为你那样连班都不想上了。
就陆斯遇现在这番行为,要放古时候,俨然就是一副“昏君”做派。
难怪诗人白居易会写诗骂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什么?”
陆斯遇把头抬起来,反问她一句。
一边问着,一边帮她整理耳梢的头发。
小姑娘刚起床,头发毛茸茸的,像一团凌乱的毛线球。
以前陆斯遇做出这种亲密动作时她总是各种躲闪,这回她倒是没躲什么。
毕竟陆斯遇枕在她旁边,几乎要将她整个罩进怀里一样。他伸手给她整理头发的动作,和他此时此刻的姿势,以及他刚才的那些磨耳伸手探进她衣服里的行为相比,这已经是看上去最正经最温柔的绅士之举了。
任由陆斯遇帮她整理着头发。
慢慢的,她的思绪回拢平复了些。
她掀起眼睫,静静地打量着人。
模样看着安静又乖巧。
好一会儿后,彻底适应下陆斯遇这番举动后,她开口,和陆斯遇好好说话道:“陆斯遇,你不能这样。”
陆斯遇停下帮她捋耳侧碎发的手。垂眸,像是闲聊似的,又像是在故意逗乐,嘴上漫不经心地反问:“那样?”
苏慕浅努动唇角:“就,你不能不去上班。”
应着她的目光,陆斯遇微眯双眸。倒不是想质问什么,少年轻启薄唇,笑问:“为什么?”
苏慕浅脱口而出:“不好。”
“因为那种事情影响工作不好,反正就是不好。”
“这要别人知道了,该说我是狐狸精了。”
小姑娘越说越急。
表情义正言辞的。
越看越觉得有趣。
陆斯遇扯唇轻笑一声。
笑音很浅。
一道短促的气音从唇翼间溢出来。
苏慕浅听着莫名的恼,瞪人一眼:“你别笑。”
陆斯遇没接话,轻敛眉梢,唇角的薄笑到底还是收了起来。
这时窗外的天空光线更亮了些。
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强光刺眼得紧。
苏慕浅有些不舒服地眯了眯眸子。
陆斯遇顺势抬手,帮她遮挡住一部分光亮。
她躺在靠窗户这头的床铺上,陆斯遇枕在她旁边,一只手支在床上,呈40°角撑着下颌,剩下那只手抬起帮她挡光。
然后静眸微垂着,就那么看着她。
时间不早了,确实是该起床了。
“还有什么需要吩咐我的吗?”
“嗯?”
他慵懒地出声。
耐着性子看她,做出一副低姿态。
苏慕浅嘀咕着:“没什么,你去上班就行。”
说来说去,还是没能逃离上班这件事情。
没忍住,陆斯遇哂笑一声。
“您这是在强人所难。”
他特意用了一个敬词,“您”。
故意讥讽她呢。
苏慕浅想都没想的:“你这是沉迷淫-欲,荒芜度日。”
说完,立马耳梢一红。
陆斯遇看着她,轻觑双眸,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什么问题了。
气笑道:“沉迷什么?”
苏慕浅抿唇,脑袋低着没接这话。
“淫-欲”两个字,她实在没办法对着他再次说出口。
...最后无论怎样,这班陆斯遇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了。
刚好他也有件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昨天他说买别墅的事情,他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在他所了解的所有资料里,苏慕浅自从苏柏越破产去世后,基本上可以“居无定所”四个来形容。
高中那会儿,苏慕浅上学时住学校寝室,放假了也是能住寝室就住寝室,实在没地方可去了,才会去大伯家暂住一段时间。
但大伯家毕竟是大伯家。
怎样都无法填补她心里那部分对于家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