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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别打扰姐姐姐夫
陆行舟都没敢像在裴初韵面前那样秀一手新学的男玄功,仅仅是普通的嘴唇划过,就已经让夜听澜呼吸急促,壮阔的波澜起伏。
毕竟在这观星台上,心理过于刺激了。
不仅因为空旷,给人一种在野外幕天席地的感觉,更是因为此乃庄严沟通天地的祭台生生被变成了靡靡的渎神之所。
可这好像是自己先撩他的。
夜听澜摁住伸进道袍作怪的手,嗔道:「没完啦?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
瞧她揭面之后那面如桃花眼似春水的样,很难说和刚才初见的第一眼还是不是同一个人。陆行舟舒适地揉着,附耳道:「这是什麽地方?」
夜听澜咬着下唇:「观测大乾国运之地嗯~」
「这大乾还能有国运麽?」陆行舟手上加力。
这先生是有点轻微那啥倾向的,稍微用点力她会更喜欢,可惜这场合不太适合咬下去。
果然夜听澜不但没责怪他用力,反而更加瘫软,人越发蜷缩进了他怀里:「大乾国师都被登徒子在观星台上这样了,大乾还能有个什麽国运」
陆行舟也觉得这个场景实在太色了,那些道士只是识相地避到外面,并没有得过不许入内的吩咐,万一有个什麽事要通报,进来一看可完续子。索性道:「那我们换个地方。」
夜听澜简直气笑了:「我们说的是这个问题吗,难道不是在说大乾国运。」
陆行舟笑道:「已经快没有了的东西,谁在意。」
夜听澜咬着下唇,她自己也被挑惹出了感觉,有点想要了,于是做贼似的偷看了左右一眼,低声道:「高台下面本身就是房间,我丶我在这里也不是只坐在台上观星的呀,休息时在台子里的屋子。」
陆行舟把她抱了起来:「带路。」
夜听澜更觉羞耻,简直像是教男人找什麽地方弄自己似的,哦,不是像是,就是。
她还是指了路,陆行舟绕到高台后方找到门,国师大人身在男人怀里伸出纤手解了禁制,暗门隆隆挪开,男人抱着国师钻了进去,门又闭合。
里面果然是个房间,夜明珠柔光如昼,屋内素雅而简朴。
墙上挂着一个八卦镜,一柄桃木剑,别无饰物。
真道家清修之洞府。
可惜此地主人自愿地把它变成了淫靡之地,
男人抱着国师滚在了床上,刚才不好解开的道袍一下就被分开。里面依然不是肚兜,还是那素雅的布衣内衬。
陆行舟往上撩起:「不是说以后里面穿肚兜的嘛—」
夜听澜气苦:「我平时怎麽可能那样穿。」
「那这个就不方便了。」陆行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把撩起的衣摆拉在她唇边:「叼着。」
夜听澜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咬住。
然后才知道这有多色。
正待松开不干了,陆行舟已经埋首下去,开始她最喜欢的轻咬。
夜听澜浑身抖了一下,咬着衣摆偏过了脑袋,才发现这姿势不仅是方便男人,还有自我口球的用途,更色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松口,小男人会不会不开心,通讯玉符轻轻震动起来。
夜听澜眨巴眨巴眼睛,先没松口,神念接通。
不愧是曾经最天才的妹妹,每次通话的时间就是这麽精准,暗合天道。
「你之前找我?」元慕鱼的神念传来。
夜听澜咬着衣摆,伸手搂着男人的脑袋:「嗯—之前干什麽去了,找你那麽多次没应答,我以为你像之前一样故意不接我的传讯。」
「本座一堆事要做,以为都像你这种道姑一样没事做的嘛,一天天在那看星星,像个星奴一样。」
「?」夜听澜一股恼火直冲脑门,下意识就松口出声:「观星揽月,识天道契律,知日月仪轨,难道要像某些人一样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阎君,丑角都没你能演。」
这一松口就把衣服盖了下去,把男人脑袋裹在了里面。
陆行舟:「?」
夜听澜一肚子恼火都被这场面逗笑起来,伸手抱住那衣服里的脑袋瓜:「乖哦,就这样,别乱动。」
元慕鱼:「?」
三个人的问号冒起得很有节奏感。
元慕鱼被得都没什麽反应,这一刻却在那边忽地暴跳:「夜听澜!你在干什麽?」
夜听澜忽地发现这才是教训元慕鱼的最佳策略,妈味教育没用:「我?我和你姐夫亲热着呢,
我还没怪你这麽会挑时候,你倒叫上了。说吧,找我什麽———嘶———」」
却是陆行舟不忿被当个姐姐气妹妹的工具人,开始了其他位置的进攻,道袍下摆被撕开了。
元慕鱼反而在那头平静许多:「你就装吧,哪能次次那麽巧,这次可是我主动找的你。哦对了,该不会是你在偷野汉子吧?」
陆行舟把脑袋从夜听澜的衣服里钻了出来,拍了她一下:「转过来,趴着。」
夜听澜羞耻得没动,元慕鱼却彻底爆炸:「陆行舟!真是你!」
「当然是我啊,阎君阁下难道还真希望我被人绿啊,好列那麽多年朋友。」陆行舟道:「有什麽事快说哈,别打扰姐姐姐夫。」
元慕鱼在那边浑身发抖。
夜听澜被男人强势翻了个身趴在那里,也在这边浑身发抖。
这一刻姐妹难得地同频,只不过一个是气的,一个是羞的。
上一次在天霜国类似的场面时,夜听澜还觉得自己在鱼目前犯,而这一次却感到自己像是在妹妹面前被男人玩。
主客易位,心理感受就是这麽明显。
夜听澜忽地觉得陆行舟从妖域回来之后强势了不少,是不是被妖气野性影响了啊·还没想个所以然,身躯微凉,已被扒乾净了,就剩个空荡荡的道袍还着披身上。
元慕鱼在那边都有点语无伦次:「陆行舟,你现在怎麽变这样了?这麽好色!听说你刚从妖域回来,风尘仆仆,是不是澡都没洗—不是,你还这样不顾疲劳,滥行无度,对修行不利.不是,夜听澜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通着话呢你都能和男人乱来!」
夜听澜很想说现在好像不受我控制了,可话到嘴边却只剩喘息。
元慕鱼听着喘息面无表情。
陆行舟道:「阎君找我夫人什麽事,快点说完,我们还有事呢。」
「你能有个屁事!」
陆行舟看了一眼,暗道是的。
元慕鱼切齿道:「是夜听澜先找的我!我只是问她找我干什麽!」
夜听澜有些辛苦地咬着指头:「我丶我问你从夺舍段凝那个古界残魂那里搜到了什麽信息,和你交换所得..—.啊——.」
舟行旱地,这次轻舟熟路。
「?」元慕鱼:「什麽声音?」
陆行舟道:「没什麽,阎君那边的信息能说说麽?」
「你从她身上下来,我就和你说。」
「可是阎君,有什麽意义吗?」
元慕鱼彻底沉默下去。
是的,没有意义。这一次下来了,他们还有无数次。
半响才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完事了让夜听澜回我。就这样吧。」
通话被切断,元慕鱼是一秒都听不下去。
夜听澜倒也是松了口气,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终于出了声:「你——.你今天怎麽——」
霸道了是麽?陆行舟在心中补完这句话,心中却浮现出龙倾凰的身影,继而又想到裴初韵刚才的问话。
自己的心态上,确实一直处于辅弼的位置,从来没有自己当家的念头。
第一次动念,还是从驯龙开始。
如果始终是一个辅佐者,你想驯谁?帮谁驯的?
龙皇又怎麽可能被这样的存在驯服呢?于是终究只是床第之上,情侣之欢,说一声主人给你乐乐罢了。
她想的还是征服大乾,纳你于掌中。
自己让她等,等个什麽?
只有自己是一方势力之主,才有资格对龙皇说,我来娶你。
这才有「等我」的意义。
连裴初韵也是的,「我可不是来帮沈棠的」。
但其实-.有些东西一直藏在骨子里,不是此刻才有的。早在多久之前就对瓜妹说过,要让这如炉之世,承我之炎。
只是以前没有这个资本其实现在也没有,只是与这些势力之主感情上的关联,还差得远,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吃软饭借她们势力的。严格来说,现在自己势力为零。
只不过此番安家立命的感觉,强化了这心理:是一家之主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该换换心态了?
永远只是个辅佐者吗?
看着在身下咬着指头承欢的神女,陆行舟长长吁了口气。
不管怎样,心态上先变一变,只要这麽去想了,事情总是有路径的。
「你——」雨收云散,夜听澜浑身都是满足的光,却也有点小委屈,窝在他怀里:「通讯又不是我打的,你镇压我做什麽———」
陆行舟拥着她柔软的身躯,没回答。
夜听澜其实察觉得出小男人那种想当家做主的意愿一一其实他一直有,一直就是一只伪装成奶狗的狼狗,从来只想倒反天罡,但今天的感受特别明显。
「是在妖域发生了什麽吗?」夜听澜还是很快找到了原因:「你和龙倾凰到底什麽情PS:八月最后几小时啦,手头有月票的兄弟们注意别过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