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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设计是相通的。不想去就算了。”
舒榆想了想,虽然觉得他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有点奇怪,但或许是他想尝试融入她的世界,便点点头:“好啊,去看看也挺好的,说不定能给我的画廊找点布展灵感呢。”
“嗯。”李璟川应了一声,没再多说,只是搂着她的手臂,不着痕迹地收紧了些。
夜深了,两人相拥而眠。舒榆因为疲惫,很快就在李璟川怀里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绵长。
李璟川却没有什么睡意,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他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容颜。
他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搭在自己胸膛的左手上,那只手纤细白皙,指节柔软,在朦胧的月光下仿佛泛着柔光。
他极其小心地、近乎虔诚地,轻轻执起她的手,指尖再次开始在那根空荡荡的无名指上流连、摩挲,仿佛在丈量着尺寸,又仿佛在想象着某种金属环圈住它时的模样。
“灿灿,”他极轻地唤了一声,声音低沉如同梦呓,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一种下定决心的坚定,“再等等,很快。”
睡梦中的舒榆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像是在回应他。
李璟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温柔的弧度,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
没过几天就到了珠宝展,李璟川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佳人和他一起去。
展中有许多宝石首先陈列出来供客人观看,但并不是卖品,而是过后的拍卖品。
此次珠宝展质量极高,有从南非新开采下来的粉宝石,这消息早就放出来了,因此此次来的富商有很多。
水晶吊灯流淌着金色的光晕,空气里浮动着香槟与鸢尾交织的冷香。
舒榆的指尖轻触展柜冰凉的玻璃,目光流连于天鹅绒上陈列的璀璨。
李璟川站在她身侧,西装熨帖,身形挺拔,在灯光下泛着深海般的微光。
他微微侧头看她时,眼神柔和,是舒榆早已熟悉的专注,只是那专注深处,偶尔会极快速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紧绷,像平静湖面下转瞬即逝的暗涌。
“看看有没有特别动心的。”他声音低沉温和,带着恋人之间特有的亲昵,“母亲下个月生日,正好帮她选选。”
玻璃柜内,一枚祖母绿胸针静卧如凝露的叶片。
舒榆的思绪立刻飘向那位总是温婉优雅的女士。
李璟川的母亲,曾在她第一次正式登门时,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温和的笑容驱散了她所有的不安。
“伯母气质清雅,适合这种有底蕴又不张扬的设计,”她指向那抹浓绿,“像她茶室里那幅工笔兰花,韵味悠长。”
李璟川闻言,靠近一步,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是她早已习惯和依赖的味道,但今天,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类似薄荷的清凉药草气,若有若无。
“挑你喜欢的,”他的话语里含着清晰的笑意,然而当他抬手,似乎是无意识地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那个动作轻微得几乎让人忽略,“你喜欢的就是她喜欢的。”
舒榆侧头睨他一眼,唇角却忍不住弯起,他们之间这样的玩笑和默契早已是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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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李璟川注视着玻璃柜映出的、他们依偎的身影,语气自然得如同在谈论天气,内容却掷地有声:“毕竟,谁不会喜欢未来儿媳妇挑的礼物呢。”
“未来儿媳妇”这几个字,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涟漪。
舒榆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放在玻璃柜上的手,却被李璟川先一步覆住。
他握住她的指尖,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那力道似乎比平时更重一点,带着一种寻求安抚的意味。
“你呀,”她轻声嗔怪,尾音却带着藏不住的甜软,同时,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李璟川低笑,那笑声里有一闪而过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涩意,他转而认真地看向那枚胸针,但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去年母亲就问我,为什么总在家庭聚餐时,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他用了“心不在焉”这个词,而不是之前可能想说的其他词语,“我告诉她,可能在等某个小姑娘的消息,又怕打扰到她。”
舒榆的呼吸微微一滞,她敏锐地捕捉到他话语里那微妙的停顿和替换,以及他此刻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痕迹。
李璟川说的去年,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二年,那年过年舒榆异常的忙,因为快剩一年毕业还有很多东西没弄完,都需要赶时间,且那时候她也很想早回来,只能每天忙个不停,有时候会经常忘记回他的信息。
于是李璟川有时候不忙的时候就会一直看着手机,纵使心里很怨,但也不想错过她的信息。
在想她和不打扰她之间,选择静静等待。
舒榆现在回想,只觉得这几年他比谁都不好过,心疼的抚上他的手,“谢谢你愿意等我。”
李璟川笑了笑,并不想继续这个让两个人难受的话题。
他拉着舒榆移步至珍珠展区。
“这个怎么样?”
舒榆看向他指的,是一串泛着柔润光泽的Akoya珍珠项链,扣头是精巧的钻石点缀。
“这枚很典雅,但似乎稍显正式了些?”她斟酌着词句,同时留意着他的状态,“伯母更喜欢日常随手就能佩戴的,轻松些的款式。”
李璟川侧头看她,眼里的赞赏毫不掩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了解她,连这些小细节都注意到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真实的感慨,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依赖于她这份理解的安然。
“不是了解,”她纠正他,指尖虚点着一颗色泽温润的南洋金珠,目光却温柔地落在他脸上,“是尊重和喜爱。”
她希望“喜爱”这个词,也能涵盖此刻对他所有状态的包容。
展会就只有两个小时,之后便是拍卖会。
拍卖厅的灯光适时暗下,一束追光打在展台。
李璟川很自然地伸出手,轻扶在她的后腰,引导她入座在第一排。
在光线骤暗的刹那,舒榆似乎感觉到他几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才在她身边稳稳坐下。
当第一件拍品竞拍开始,举牌声此起彼伏时,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在阴影中微微蜷缩了一下。
“不喜欢蓝宝石?”他倾身过来询问时,气息稳定,仿佛刚才的细微动作只是她的错觉。
舒榆轻轻摇头。
下一件是翡翠耳坠,他再次投来询问的目光。
直到那套松石首饰出现,舒榆眼中流露出真正的喜爱时,她才感觉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