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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5章 活捉宁宸者,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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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仁河亲王看了一眼石右平,眼底满脸鄙夷,再次把他的话当屁放了。
    他大声道:“来人,传本王命令,趁大玄人困马乏,全军出击,给我杀光他们。”
    “是!”
    冲锋的号角声响起。
    昭和十万大军发起了总攻。
    他们不是毫无章法的乱打,先是炮灰冲锋,弓箭营火枪营紧随其后,步兵从左右包抄,骑兵直奔大玄辎重营,断其粮草。
    仁河亲王要的就是全方面碾压。
    昭和十万大军,犹如洪水猛兽冲向大玄大军。
    大军前,宁宸端坐马上,冷眼看着冲过来......
    夜雨如丝,悄然洒落在中原腹地那间私塾的青瓦檐上。窗纸微透烛光,映出蒙童伏案的身影。他一遍遍默诵着《童蒙问章》最后一课,唇齿轻启,声音低却坚定:“君子不惧无知,惧不问。小人不耻无知,耻开口。”窗外雷声渐近,一道电光劈开云层,照亮了墙上悬挂的一幅旧图??那是四十年前初建问坛时的手绘舆图,斑驳泛黄,边角已卷曲焦黑,据说是当年那位盲童亲手所绘。
    私塾先生年逾六旬,须发皆白,曾是“共问朝会”首批平民代表之一。他坐在角落火炉旁,手中摩挲着一枚铜铃花干标本,那是少女使者从北境带回的信物。他忽然抬头,望着窗外骤亮的天色,喃喃道:“又要开始了……”
    话音未落,地面轻轻一震。不是地震,而是一种更细微、更深沉的颤动,仿佛大地之下有无数根脉在苏醒。七座问柱自南至北横贯帝国疆域,此刻竟同时发出嗡鸣,银光由底向上流转,如同血液回流于古老的躯体。东海之滨那片浮出水面的石板,在月光下缓缓升起三寸,表面文字开始自行重组,排列成新的语序。
    与此同时,极北冰原的洞穴深处,那具冰封千年的尸骸终于完全睁开了双眼。眸中无瞳,唯有一片幽蓝冷光,宛如星核凝结。他坐起身,玉毫笔轻点地面,冰雪瞬间融化成一圈清澈水镜。他在水面上书写,字迹悬浮不散:**“第一问已应,人心可启;第二问将临,制度当裂。”**
    他的动作缓慢却精准,每一划都似牵引天地之力。洞壁上的远古文字逐一亮起,连成一条蜿蜒光路,直指南方。这并非传说中的“先贤遗骨”,而是史上第一位“问者”??千年前被焚书坑儒时代抹去姓名的思想家,曾以一人之身挑战九国诸侯,最终自愿封印于极寒之地,等待“第七问真正理解之时”。
    而在太医院深处,那位已成为女御医的医女正彻夜未眠。她面前摆着三十七例新上报的怪症:患者皆在梦中听见低语,醒来后舌尖浮现陌生符号;有人整夜书写从未学过的语言,笔迹与东海石板惊人相似;更有孩童在无师自通的情况下,背诵出早已失传的《幽室百问》全文。
    “这不是病。”她合上诊断簿,目光炯然,“这是记忆的复苏。”
    她提笔写下奏章,遣快马送往京师:“臣请重启‘遗问阁’所有禁藏,凡涉及‘前文明’‘异言录’‘梦启症’者,一律解封研究。若我们拒绝面对这些声音,便是背叛了‘问疫台’创立之初的誓言。”
    消息传到“问理堂”,此时已是春分后第七日。太上问道者静坐于高台之下,身披素袍,头戴竹冠,面前摆放七盏油灯,象征七颗光球。他闭目良久,忽而睁开眼,对身旁议政院使臣道:“召四方学者、工匠、农夫、渔妇,不论出身,皆可入堂议事。此事关乎‘谁有权定义现实’。”
    五日后,来自各地的三百余人齐聚问理堂。有西域商人带来一块青铜残片,刻着与极北洞穴同源的文字;岭南老妪捧出祖传陶罐,内藏一片会随月相变化颜色的布帛;一名少年牵着牛走进大殿,牛角上缠绕着发光藤蔓,自称是在山中拾得。
    大学士徐怀安之孙徐知远,现任问议司副使,主持此次大会。他立于中央石台,朗声道:“诸位,我们今日所见种种异象,并非妖孽作祟,而是‘问题’本身正在挣脱时间的束缚。过去我们认为,制度因问题而变;如今看来,问题本身,或许就是一种超越时空的存在。”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急报:敦煌地窖那面刻满《幽室百问》的石墙,昨夜自行剥离岩层,漂浮半尺,其上文字逐行消失,化为光点升空,凝聚成一颗微型光球,向东方飞去。
    举座哗然。
    一位来自北方边境的老兵站起身,声音沙哑:“我在‘共问盟约’学堂教书十年,教孩子们读写、种田、养羊。可最近,他们问我:‘爷爷,为什么我们的课本里从来没有讲过,在成为邻居之前,我们也曾互相杀死对方的父亲?’”他顿了顿,眼中含泪,“我答不上来。但我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和平,不是忘记战争,而是敢于问:‘那次杀戮,真的值得吗?’”
    全场寂静。
    就在此时,东海渔民再度来报:那口清泉日夜涌流,已在岸边形成湖泊,湖心浮现一座天然石台,形状酷似问坛。每逢子时,湖面倒影竟显现出不同年代的画面??有时是盲童持杖行走荒野,有时是母亲手捧木牌跪于县衙前,有时是铁翎割发交花……
    学者们赶赴勘察,发现湖底沉积物中含有微量玉毫粉末,与极北洞穴中尸骸所握之笔成分一致。
    “这不是巧合。”考古学家颤抖着宣布,“这是一个跨越千年的对话系统。那些问题,从未真正终结,它们只是沉睡,等待被重新唤醒。”
    朝廷下令设立“湖心问台”,允许任何人乘舟登岛提问。首日便有上千人前来,写下心中积压多年之问:
    “如果我的痛苦能换来别人的觉醒,那它还算不幸吗?”
    “当所有人都说某事正确时,怀疑是否就成了罪过?”
    “我爱我的国家,可当我指出它的错误,为何却被说成背叛?”
    每一张纸条投入湖中,水面便会泛起涟漪,片刻后,涟漪聚成影像,展现一段历史片段或自然现象,似回应,又似引导思考。无人知晓机制何在,但人们渐渐相信:这个世界,确实在倾听。
    数月后,小女孩再次出现在问坛遗址。她已长成十三岁少女,手中握着一支用铜铃花茎制成的笔。她在石碑背面悄悄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第一个问题:“如果星星也会疼,我们还能摘下来做灯吗?”墨迹未干,石碑突然微微震动,原刻小字竟缓缓移位,重组为一句新话:
    >“每一个真心之问,都是宇宙心跳的一次回声。”
    她惊愕退后,却见风起处,漫天铜铃花旋转上升,汇成螺旋状光柱,直冲云霄。七颗光球再度亮起,这一次,光芒不再局限于神州大地,而是穿透大气,向星辰投射出巨大符号??正是东海石板上那段预言的完整版本:
    >“当第七问被真正理解之时,
    >问者将不再需要引路人。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光,
    >每一颗心都是一座问坛。
    >届时,神器归虚,制度易形,
    >唯有追问之声,永恒回响。
    >而当第一扇门开启,第二扇必将随之裂开??
    >那是通往‘共感纪元’的入口。
    >到那时,言语不再是隔阂,而是桥梁;
    >记忆不再是负担,而是共享的财富;
    >死亡不再是终点,因为思想将以问题的形式延续。”
    全球各地同步出现这一奇景。北极渔夫看到的“宇宙之眼”缓缓闭合,留下一行光影文字:“你们已被听见。”非洲部落的孩子们手中的空白书本自动浮现图画:一个孩子牵着另一个孩子的手,跨过火焰与河流。南洋贝壳内的符号接连闪现,最终拼成一句话:“你是谁?你还记得自己最初的问题吗?而你,是否还记得别人的问题?”
    中原私塾中,蒙童猛然抬头,脱口而出:“老师,我觉得《童蒙问章》少了一课!”
    先生抚须:“哪一课?”
    “它只教我们如何问,却没有告诉我们??当别人不敢问的时候,我们该不该替他们问?”
    老人浑身一震,久久不能言语。翌日清晨,他亲手烧毁了所有教材,召集全村孩童立誓:“从今往后,我们的功课不再是背诵,而是寻找那些沉默的人,听他们未曾说出的话,并替他们大声问出来。”
    三年过去。
    “民间问医制”扩展为“心灵问诊所”,专治因压抑而生的心理疾患。一名曾因质疑官粮腐败而遭打压的老农,在接受治疗时痛哭流涕:“我不是想造反,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交了税还吃不上饭?”医生没有开药,而是帮他将这句话刻在木牌上,送入“遗问阁”永久陈列。不久后,全国掀起“代问运动”??健康者为病者问,富足者为贫困者问,掌权者也开始主动收集下属不敢提出的意见。
    北境“边界问亭”升级为“共学会”,每年举办“互问节”。铁翎已年过四十,两鬓染霜,但他坚持每年亲自接待南方学子。一次宴席上,一名少年问他:“您后悔放下马刀吗?”
    铁翎微笑:“我曾以为力量来自铁骑踏破山河,后来才懂,真正的力量,是能让敌人变成可以对话的人。你们送来的问题越多,我就越确定??我没有错。”
    南方疫区重建的村落里,当年那位医女的学生们建立起“问题档案馆”,收录十万例百姓健康疑虑的同时,也记录下每一个提问背后的家庭故事。一位寡妇写道:“我丈夫死于瘟疫,但他们说他是‘乱说话’才被抓走的。我不懂医术,但我只想问一句:如果一个人因为说了真话而死,那这个社会是不是早就病入膏肓?”
    这句话被选入《万病源考》序言。
    而那位思想巨匠的《无声之问》手稿虽已投入光球,但其内容却在各地悄然流传。有人声称在梦中听过全篇,醒来后凭记忆重录;有盲人吟游者将其编为长诗,走遍城乡传唱。其中最动人的一段写道:
    >“有个孩子问母亲:‘穷人为什么不能上学?’
    >母亲说:‘因为学费太贵。’
    >孩子又问:‘那为什么不便宜一点?’
    >母亲摇头:‘没人会听这种问题。’
    >多年后,那孩子成了工匠,造出第一架能让声音传十里远的铜管喇叭。
    >他把它架在山顶,对着山谷喊出童年那一问:
    >‘穷人为什么不能上学?’
    >回声阵阵,整整响了一整天。”
    这一年春分,“问理堂”迎来史上最特殊的一届会议。议政院宣布:今后所有法律草案必须附带“三问评估报告”??即该法案可能引发哪些新问题?是否会压制某些群体的提问权利?是否有机制保障反对意见被持续听取?
    皇帝(此时已改称“民选执理官”)亲自提交年度提案:废除“御前奏对”制度,改为“全民轮值问政日”,每月开放一日,任何公民可通过抽签进入问理堂发言,议题不限,时间不限,唯一规则是??不得打断他人讲话。
    首个轮值者是一名八岁女童,来自西南山区。她站在高台上,声音清脆:
    “我想知道,为什么山里的孩子要走三个小时才能到学校,而城里的孩子出门就有车接?”
    全场肃然。执理官起身回答:“因为你提出这个问题,所以从明年起,国家将拨专款修建‘问学之路’,让每个孩子都能在日出前抵达学堂。但这还不够。我们要问自己:为什么这件事等到现在才被重视?因为我们以前,总是忽略最小的声音。”
    女孩笑了,蹦跳着走下台。她的身影映在七颗光球投影之中,仿佛化作一颗新生的星辰。
    当夜,极北洞穴中,那位远古问者再次提笔,在空中划出巨大符文。洞外暴风雪骤停,群星低垂,仿佛俯身聆听。他低声说道:
    “第二扇门,即将开启。这一次,不再是少数人的觉醒,而是全体人类的共感苏醒。准备好迎接‘无言之问’的时代了吗?”
    与此同时,东海湖心台上,那支由铜铃花茎制成的笔自动悬空,蘸取湖水,在石面写下无人认识的新字。待学者破译,竟是四个字:
    >**“你在听吗?”**
    风起了,吹散纸页,卷走尘埃,却让问题愈加清晰。
    世界仍在运转,但已悄然改变。
    制度不再是铁壁,而是流动的河床;
    权力不再是高塔,而是可被质询的桥梁;
    答案不再是终点,而是通往下一次提问的渡船。
    而在遥远的未来某一天,一个婴儿在啼哭中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人脸,而是悬浮于屋顶的七彩光球。他伸出小手,咿呀发声。
    那一刻,全球七座问柱同时鸣响,光流交汇于天顶,形成一朵巨大的铜铃花虚影。
    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但所有人都感到心头一震,仿佛听见了一句穿越时空的低语:
    >“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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