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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七百一十二章 朱棣指挥,大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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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顾正臣看着这一幕,颇是欣慰。
    朱棣的部将中,不乏精通火器之人,王聪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虽说此人接触虎蹲炮的时间不算长,却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与惊人的付出,掌握了相当精准的炮击本事,误差只有十五步。
    十五步的误差还叫精准?
    确实,相对于后世钻窗户的本事,十五步误差很大,但问题是,这是最原始的迫击炮,火药弹是圆的,不是长的,没有底火,只有颗粒火药,也没有膛线。
    能将误差控制在十五步,已经算是顶尖了。
    好在,大......
    春雨连绵三日,终于在第五日清晨放晴。陈砚的船缓缓驶入钱塘江口,两岸柳色新绿,桃花初绽,仿佛一切未曾改变。然而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点燃,便再也无法扑灭;而有些人一旦觉醒,便再难被蒙蔽。
    他并未直接回书院,而是命舟子停靠于西兴渡口。此处距杭州城尚有三十里,却是当年“轮值评税会”最早试行之地。十年之前,这里曾因赋税不公爆发过一场流血冲突,一名老农为争一亩薄田,与里正厮打致死。如今故地重游,只见村中道路平整,溪水清澈,家家户户门前挂着一块小木牌,上书:“本户本月应缴粮税:六斗三升??公示无误。”
    陈砚微微一笑,踏步上岸。几个孩童正在溪边嬉戏,见他布衣简履、须发斑白,却气度沉静,便围上来好奇打量。
    “老爷爷,你是外乡人吗?”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问道。
    “算是吧。”陈砚蹲下身来,“你们认得这牌子上的字?”
    “当然认得!”男孩抢答,“学堂教的!每月初一,村里‘评税团’开会,我们全家都去听。去年我家少缴了两斗,因为爹替官府修堤有功,还得了奖状呢!”
    陈砚心头一热。十年前他推行此制时,多少官员嗤之以鼻:“百姓愚昧,岂能参政?”可如今,连七八岁的孩子都能说出“评税团”三字,且说得理直气壮。
    正说话间,忽闻远处锣鼓喧天。一群身穿青布短衫的村民抬着一顶竹轿而来,轿上插着一面黄旗,写着四个大字:“为民执言”。
    “是陈大人回来了!”有人高喊。
    顷刻之间,全村沸腾。男女老少纷纷涌出家门,夹道相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拐上前,颤声道:“陈大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李阿土的父亲。那年若不是您亲临断案,我家儿子早就含冤而死了。”
    陈砚眼眶微湿,握住老人枯瘦的手:“我记得。每一桩案子,我都记得。”
    众人簇拥着他来到村中祠堂改建的“民议堂”。墙上仍挂着那幅《政务镜台》模型图,虽已泛黄破损,却被精心裱起,四周贴满百姓手写的感谢信与建议条。有人递来一杯粗茶,有人默默跪下磕头,更多人只是静静站着,目光如炬,似要将他的面容刻进心里。
    “各位父老,”陈砚站在堂前,声音不高,却传遍全场,“我不该回来的。按理说,我已经卸任归隐,朝廷之事,不该再管。可当我看见‘民诉台’被封,听见百姓不能再告状,我就知道??我走不了。”
    人群寂静无声。
    “有人说,百姓爱打官司,是‘躁动不安’。可我想问一句:若你不给百姓说话的地方,他们难道就不苦了吗?他们的冤屈难道就不存在了吗?”
    他顿了顿,环视众人:“从前有个皇帝问大臣:‘天下何事最难?’大臣答:‘让沉默的人开口最难。’今日我亦想问你们??你们愿意回到过去那种‘不敢说、不能说、说了也没人听’的日子吗?”
    “不愿!”一声怒吼自人群后方炸响。
    紧接着,千百个声音齐声回应:“不愿!”
    声浪滚滚,震得屋梁落尘。
    当晚,陈砚留宿村中。夜深人静时,他独坐灯下,翻开随身携带的《大明新律注疏》,在扉页写下几行小字:
    >“法非圣旨,亦非权柄之私器。
    >其根在民,其魂在公。
    >若失民心,则律令不过纸片;
    >若得民意,则寸铁可撼山岳。”
    次日清晨,他召集附近八村的“民意评审团”旧成员,在桑树林中设坛议事。这些人中有农夫、织妇、货郎、塾师,皆是当年由百姓推选而出,负责监督地方官吏、评议新政施行效果的平民代表。十年来,他们虽无品级,却握有实权??一旦发现贪腐或不公,可直接上报省级“咨政院”,并附具调查记录与证人名单。
    “如今朝廷欲废此制,”陈砚开门见山,“你们说,该怎么办?”
    众人沉默片刻,终有一名老织妇站起,嗓音沙哑却坚定:“我们不怕他们废。只要人心不死,制度就能重生。从今日起,咱们八村联合,每月十五自行召开‘民间听证会’,邀请邻近百姓旁听,记录每一件冤情、每一笔账目,然后??抄送十三省同道!”
    “对!”另一人接话,“我们还可发动学子写《实录》,编成册子,沿路传阅。哪怕官府禁书,也禁不住口耳相传!”
    陈砚点头:“不仅如此。我已联络江南十二书院,拟于半月后举办‘全国实务策论大会’,不限出身,不论年龄,凡愿为国计民生献策者,皆可赴考。试题只有一道:如何重建民信?”
    消息一经传出,四方响应。不到十日,报名者逾三千人,其中不乏致仕官员、江湖游士、甚至边疆戍卒。更有广州、泉州海商联袂送来百匹棉布、千石粮食,附书曰:“吾等虽远在海外,亦知朝廷近日动荡。愿助先生重振清流,护我大明商路清明!”
    与此同时,京城局势再度生变。
    景熙帝虽已颁诏恢复新政,但朝中旧势力并未罢休。内阁首辅周延儒暗中串联七位致仕大学士,联名上奏《正本清源疏》,称“陈砚以寒门之身窃居高位,蛊惑圣心,妄立私法,实乃乱政之源”,并提议追查其“伪寒门”身份,废除其所有政绩。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竟从甘州府库中翻出一份残卷族谱,声称陈砚祖父曾为建文旧臣,在靖难之役后逃亡西北,隐姓埋名,故其本人实为“逆党之后”,不应享有任何政治声誉。
    一时间,舆论哗然。支持者怒斥此举为“构陷忠良”,反对者则借机煽风点火,称“果然是蛇鼠混杂,幸亏陛下及时醒悟”。
    面对汹涌攻讦,陈砚始终未发一言。直至某夜,一封密信送达其居所。
    信是李慎之所写,墨迹凌乱,显然仓促而成:
    >“老师:肃言司虽撤,然其爪牙遍布六部。昨夜我潜入刑部档案房,查得当年您父亲替人抄录《贞观政要》被判“私藏禁书”一案,原卷已被销毁,唯余副本藏于皇史?夹壁之中。另,周延儒已买通西域商队,欲在您返乡途中制造‘盗匪劫杀’假象,请务必小心。学生无能,只能遥望南天,泪洒衣襟。”
    陈砚读毕,久久凝视烛火。
    他知道,这一局,早已不止于政见之争,而是生死之战。
    但他不怕。
    因为他身后站着的,不再是孤身一人。
    三日后,他悄然启程,绕道徽州,借宿于一位老匠人家中。此人名叫鲁志高,曾参与设计“政务镜台”的铜匦投书箱,精通机关秘术。陈砚请他协助复制一批特制木匣??外观普通,内藏暗格,可防水防火,且唯有特定钥匙方可开启。
    “这些匣子,”他对鲁志高说,“将来要送往全国一百零八个重点村镇。每个匣子里,都装着一份《民议实录》副本,以及一套‘基层自治章程’模板。若有朝一日朝廷再行打压,百姓便可依此自组评议会,继续监督官吏。”
    鲁志高含泪应允:“陈大人,您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让这盒子落入奸人之手。”
    与此同时,敦煌少年已在当地组织起一支“青年宣讲队”,骑马穿越河西走廊,沿途向驿站、军屯、牧民宣讲《大明新律》条文,并用通俗山歌解释“诉讼权利”“赋税透明”等概念。其所到之处,民众争相围观,甚至有老兵跪地痛哭:“活了六十岁,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告官!”
    而在江南,千名学子联名撰写《新政辩》,逐条驳斥《正本清源疏》中的污蔑之词。文中直言:“若寒门出身即为罪,那天下读书人皆当闭户;若为民请命即是乱政,那紫禁城内坐着的,究竟是天子,还是暴君?”
    此文被刻版印刷,一夜之间传遍南北。甚至连宫中太监都有人偷偷传阅,称之为“十年来最敢说的真话”。
    四月初八,佛诞之日。陈砚重返杭州书院。
    此时书院已遭查封,大门紧闭,门楣上贴着兵部封条。但他并不意外。轻轻叩门三下,片刻后,侧窗开启,一名年轻女学生探头出来,正是他曾亲自录取的第一届“女子实务科”学员林婉儿。
    “先生!”她哽咽着,“我们一直在等您。”
    原来,尽管书院名义上关闭,但师生们早已转入地下教学。每日凌晨四更,众人便悄悄聚集于后山洞穴之中,以石为桌,以炭代笔,继续研习水利、算学、律法、外交诸科。更有医学生自发组建“流动义诊队”,走村串户,救治贫病,同时收集民间疾苦,汇编成《民瘼录》。
    陈砚走进洞窟,只见岩壁之上,赫然绘着一幅巨大的《全国民情地图》。红点代表仍有贪腐未纠之地,蓝线标注司法不公频发区域,黄圈则是亟需重建“民诉台”的村庄。每一处标记,皆附有详细说明与证据链。
    “这是你们做的?”他问。
    “是。”林婉儿昂首,“我们不会停下。您教我们‘知识为民所用’,我们就一定做到。”
    陈砚望着这群年轻人,眼中泛起久违的光芒。
    他知道,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金銮殿上,而在这些不肯低头的脊梁之间。
    五月中旬,朝廷再起风波。
    周延儒联合礼部尚书,奏请重启“清议堂”,并邀全国名儒讲学,主题定为“匡正纲常,肃清异端”。表面看是学术聚会,实则意在重塑舆论,将陈砚描绘成“离经叛道、动摇国本”的祸首。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第一位受邀讲学者??东林元老顾允成,竟在登台当日当众撕毁讲稿,厉声道:
    “尔等口口声声‘纲常’,可知何为真正纲常?父母饿死无人救,是纲常?官吏贪墨百万两,是纲常?百姓告状反被打,是纲常?!陈砚大人十年如一日,只为让弱者有路可走、有冤可申,这才是真正的纲常!”
    言罢拂袖而去,全场哗然。
    随后数日,陆续有十七位学者宣布退出清议堂,联名发表《拒伪学宣言》,称“宁做真言囚,不做谄媚官”。
    至此,旧派士林彻底分裂。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北方边境。
    九月秋寒,鞑靼小股骑兵突袭大同防线。守将本欲闭城固守,等待援军,却因去年实行“青年参议局”制度,当地百姓推选出十名民议代表,连夜赶赴军营,呈交一份详尽地形图与水源分布表,并自愿组织民夫运送粮草、救治伤员。
    结果仅用三日,边军便击退敌寇,斩首二百,俘获马匹三百余。战报传至京师,景熙帝亲自召见民议代表,动容道:“朕以为兵戈决胜于疆场,今日方知,民心才是最强之盾。”
    当天夜里,皇帝召见陈砚。
    文华殿内,烛光如豆。
    “老师,”景熙帝低声说,“朕今日读了一本书,是您早年编纂的《庶民治理案例集》。里面有个故事:某县大旱,官府迟迟不开仓赈灾,说是等上级批复。结果一位老秀才带领百姓冲进粮仓,分粮自救。事后被捕,您却力保其无罪,还提拔他做了县丞。您说??‘饥民夺食,非犯上作乱,乃是制度失灵之警钟。’”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现在,朕也在等警钟。可若有一天,连警钟都被禁止敲响,那大明,还剩什么?”
    陈砚缓缓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方小小铜匦??正是“政务镜台”的微型复制品。
    “陛下,”他说,“这不是物件,是一种承诺。只要它存在一天,就意味着这个国家承认:最高贵的不是龙椅,而是真相;最强大的不是军队,而是信任。”
    景熙帝接过铜匦,轻轻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可他知道,那里面装着千万人的声音。
    十月初一,朝廷颁布新令:
    >“自今以后,凡欲参评官员政绩者,无论士农工商,皆可通过‘民议通道’提交意见;
    >每省设立‘独立监察使’,由百姓推选产生,任期三年,直隶御史台;
    >所有重大政策出台前,必须举行不少于七日的‘全民听证公示’;
    >严禁以‘出身’‘言论’‘师承’为由贬黜官员或学子;
    >违者,以‘阻塞言路、危害社稷’论罪。”
    诏书末尾,赫然写着一句话:
    **“执灯前行,不在一人,而在亿兆同心。”**
    次年春,陈砚再次离开杭州。
    这一次,他没有目的地。只带着一把伞、一方砚、一本笔记,行走于山野乡村。有人见他在黔东南教苗民识字,有人见他在江淮一带勘测水渠,还有人说,在岭南某个小镇的法庭外,看到一位老者默默坐在台阶上,听着年轻法官宣判一起土地纠纷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每年三月十五“执灯节”,全国各地都会点亮灯笼。孩子们手捧蜡烛,齐声诵读那段誓言。老师们讲述那个提灯人的故事。商人们暂停交易,为公益捐资。就连牢狱中的囚犯,也会被允许面向窗外,看一眼那片温暖的光海。
    多年后,一部名为《明纪?陈砚传》的史书问世。其中记载:
    >“陈公讳砚,字子昭,无爵无勋,然天下称贤。
    >其政不炫奇巧,唯求务实;
    >其言不尚虚华,但求达民情。
    >初行新政,举国谤之;
    >十年之后,万民思之。
    >或问:公何以成功?
    >答曰:非我能成,乃民心自醒。
    >故史官赞曰:
    >**光照幽微处,风起青萍末。
    >一人执灯行,终引星河落。**”
    而在西域戈壁深处,那间被风沙掩埋的密室,某夜忽然传出轻微震动。
    一道裂缝悄然裂开,阳光斜射而入,照亮了墙上最后一行刻字:
    **“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站起来说话,
    这盏灯,就永远不会熄。”**
    风过处,砂石轻响,如同回应。
    朝阳如炬,洒满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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