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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章 安安喊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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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带着这样的想法,林决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那个,其实我觉得,放走见容并不是很好,虽然说,她从前确实立下过不少功劳,也当真忠心耿耿过很长一段时间,但那终究只是从前,而不是如今。”
    顿了顿,他又说:“如今的她早就因爱生恨,面目狰狞,如此情况下,想必她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将她放走,无异于放虎归山。”
    听完他的话,清风也稍微沉默了片刻,“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曾想过,她毕竟在我们的身边待过很长一段......
    夜深,雪落无声。
    忆阁顶层的紫灯仍在燃烧,火焰微微跳动,仿佛与远方某处遥相呼应。苏禾披着旧黑袍坐在窗边,手中握着一支残笔,面前摊开一本泛黄的手札??那是沈昭少年时所记的《梦行录》,字迹清瘦挺拔,一如他当年立于山巅的身影。她指尖轻轻抚过一行小字:“若有一天世人皆忘我名,愿有风替我说话。”心口骤然一紧,像是被无形之手攥住,呼吸都滞了一瞬。
    窗外,雪花悄然堆积在碑文之上,又缓缓融化,如同泪水滑落石面。那句“他们以为火可以烧尽一切”已被雪水浸润得模糊不清,可人们心中的星火却越燃越旺。守灯盟的据点已遍布三百六十州,每一盏紫灯背后都有一个家族、一段血泪、一场不肯闭眼的记忆抗争。而朝廷呢?三年前倒戈的主将已被秘密处决,南方钦差回京后便失踪无踪,宫中再无人敢提“真相”二字,唯有暗地里一道道密令如毒蛇般游走:**清除执灯者,焚毁忆祠,重启净心波计划。**
    苏禾知道,风暴未息,只是潜入更深的地下。
    忽然,塔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踏雪无痕,却带着熟悉的节奏。她没有回头,只淡淡道:“你来了。”
    阿念拄着骨杖走入,独眼里映着炉火,像藏着一团不灭的幽焰。“冰川下的母盘……你不打算去?”他问。
    “去了又能如何?”苏禾合上手札,声音平静,“若我亲自前往,必引大军围剿。寒玉一旦暴露,便是万劫不复。况且……”她顿了顿,望向炉中余烬,“那个‘记忆返生体’,未必是友。”
    阿念沉默片刻,低声道:“可它是唯一能完整唤醒母盘的存在。若它真是由百年累积的记忆聚合而成??那便是断梦司最恐惧的东西:**集体意识的觉醒**。”
    苏禾闭目。脑海中浮现出昨夜梦境??那位在悬崖边回眸一笑的女子,并非她自己,而是一个模糊的身影,面容似曾相识,却又无法捕捉。她梦见那身影伸出手,指向北方冰原深处,口中喃喃:“我在等你,可你也得活着来。”
    “我不是为了唤醒它而去。”她睁开眼,目光如刃,“我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当年父皇驾崩之夜,真正死在龙床上的,是不是他本人。”
    阿念瞳孔微缩。
    百年前,先帝暴毙,断梦司以“安神镜”净化皇室记忆,宣称皇帝因忧劳成疾而终。可民间传言四起:真正的帝王早已被替换成傀儡,真身则被囚于地宫,用作维持记忆控制系统的活祭品。而主持此事的,正是当时的宰相??如今权倾朝野的太傅萧衡之父。
    “你是说……‘记忆返生体’可能是先帝?”阿念声音低沉。
    “我不知道。”苏七八指轻叩桌面,“但探报中提到的生命信号,不是肉体,而是纯粹的精神波动。这世上,唯有长期接触寒玉母核的人,才可能让意识脱离肉身存活。而符合条件的……只有两位:一位是我父亲,另一位,就是那位‘死去’的皇帝。”
    屋内一时寂静,唯有炉火噼啪作响。
    良久,阿念叹道:“你要行动,就得绕开守灯盟内部。太多眼睛盯着你,稍有不慎,便会牵连整个联盟。”
    “所以我不会以苏禾的身份去。”她起身,从柜中取出一只漆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灰白肤色,眼角下垂,唇线歪斜,是个年近五旬、饱经风霜的男子脸庞。
    “这是……江五姑留下的‘影蜕’?”阿念皱眉。
    “嗯。她当年靠这张脸躲过了七次追捕。”苏禾将面具覆上面颊,瞬间气质大变,佝偻了背脊,连声音也沙哑起来,“从今往后,我是北境流民赵三瘸,因灾失地,靠挖冰采药为生。我要混进苦寒劳役营,接近冰川核心区。”
    “你一人太险。”阿念摇头,“至少带两名信得过的弟子。”
    “不行。”她断然拒绝,“去的人越多,破绽越大。而且……”她看向墙上挂着的地图,指尖划过一条隐秘路线,“这条路,只能一个人走。”
    ***
    两个月后,极北之地,风如刀割。
    茫茫雪原上,一支囚徒队伍艰难前行,脚镣拖出长长的血痕。他们是要送往“永寂坑”的劳工??据传那里埋藏着远古寒玉矿脉,历代都被用来炼制安神镜碎片。押送官兵穿着厚重皮甲,脸上戴着防风铁罩,眼神冷漠如冰。
    队伍末尾,一名跛脚老者蜷缩在雪橇上,满脸冻疮,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他是新来的“赵三瘸”,因私藏禁书被发配至此。没人注意到,他袖中藏着一枚微型唤魂铃,铃芯刻着九道细纹,正是守灯盟最高密令的象征。
    深夜,营地篝火熄灭,看守换岗之际,老者悄然起身,借着雪光攀上一处断崖。风雪中,他撕下面具,露出苏禾苍白却坚定的脸。
    她取出怀中罗盘??这不是寻常指南针,而是用母核残片炼制的“忆引仪”。此刻,指针正剧烈颤动,直指东北方一座被冰雪封印的巨峰。
    “就是那里。”她低语。
    突然,身后传来??声。她迅速藏好仪器,刚要转身,却被一股力量猛地扑倒!雪尘飞扬间,一把短刃抵住她咽喉。
    “别动。”冰冷女声响起。
    苏禾眯眼望去,压住她的竟是个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身猎户装束,左耳缺了一角,右腕缠着写满符咒的布条。
    “你是谁?”对方厉声质问,“为何夜里偷窥禁地?”
    “我来找人。”苏禾不动声色,“你也一样,对吧?你腕上的‘醒梦符’,是忆育师的手法。”
    女子一怔,眼中闪过惊疑:“你怎么认得这个?”
    “因为我教过它的画法。”苏禾缓缓抬起手,在空中虚划三笔??正是守灯盟内部传递身份的暗记。
    女子猛然松手,后退一步,颤声道:“你……你是……师父说的那个名字?”
    “你说的是江五姑?”苏禾重新戴上面具,声音恢复沙哑,“我是她最后托付之人。”
    女子跪了下来,泪水结成冰珠:“我叫柳七娘,是我娘把我送去学艺的。可十年前,她就被抓走了,关进了永寂坑。我这些年一直在找机会进来……只为见她一面,告诉她:我没丢她的脸。”
    苏禾扶起她,沉声道:“那你跟我一起找。但记住,我们不是救人,是取火。”
    “取火?”
    “点燃最后一盏灯。”她望向远处雪峰,“如果传说属实,那里不仅有母盘,还有比记忆更重要的东西??**人性的回响**。”
    ***
    七日后,暴风雪暂缓。
    两人伪装成采药人,混入外围矿区。这里戒备森严,每隔百步便有一座?望塔,塔顶悬挂着闪烁蓝光的安神镜碎片,能探测异常情绪波动。一旦有人表现出强烈愤怒或悲伤,立刻会被列为“记忆污染源”清除。
    深夜,她们潜入废弃矿道,沿着古老铭文指引下行。墙壁上刻满了扭曲文字,全是被删改前的历史片段:
    >“庚戌年,税增三倍,民鬻子偿赋。”
    >“辛亥月,皇后谏言遭鸩杀,尸骨沉湖。”
    >“壬子日,皇子昭揭弊政,赐白绫自缢。”
    苏禾手指抚过“皇子昭”三字,指尖微微发抖。
    “这是……沈昭的父亲?”柳七娘低声问。
    “也是第一个点燃紫灯的人。”苏禾轻声道,“他没能成功,但他种下了种子。”
    再往深处,空气变得凝滞,耳边开始响起细微低语??不是风声,也不是幻觉,而是千万段记忆交织成的**共鸣**。有些在哭,有些在笑,有些反复念着亲人的名字,有些嘶吼着“我记得!我记得!!”
    终于,她们来到一扇青铜门前。门上镶嵌着完整的寒玉母盘主体,通体幽蓝,表面流动着星河般的光纹。中央凹槽,正与苏禾发簪的形状完全吻合。
    “这就是终点。”柳七娘喘息道。
    苏禾却迟迟未动。她盯着门缝中透出的一丝微光,心中升起莫名恐惧。她不怕死,怕的是打开之后,看见不愿相信的真相。
    就在此时,门内忽然传出一声轻叹。
    “你终于来了。”
    声音苍老而熟悉,竟与沈昭有七分相似!
    苏禾浑身一震:“谁?!”
    门缓缓开启,一道身影浮现??白发苍苍,身穿褪色龙袍,双目紧闭,四肢被锁链贯穿,悬于半空。他的胸口嵌着一块寒玉,正随着呼吸明灭,如同心脏跳动。
    “孩子……”老人睁开眼,目光浑浊却温柔,“你长得像你母亲。”
    苏禾踉跄后退:“你……你是先帝?”
    “是,也不是。”老人苦笑,“我是他的影子,是他不愿遗忘的那一部分。真正的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抽干记忆,成了行尸走肉。而我,靠着寒玉保存下来的残念,活到了今天。”
    他抬手指向头顶:“母盘里,不只是历史,还有亿万百姓被夺走的情感、梦境、爱恨。它们没有消失,只是被困住了。只要有人愿意牺牲自我,就能将这些记忆释放回人间??但代价是,**你的身体将成为新的容器**。”
    “什么意思?”柳七娘惊问。
    “意思是……”苏禾明白了,“要重启母盘,必须有人自愿成为‘记忆载体’,承受所有痛苦与重量,直至精神崩解。”
    老人点头:“所以我不敢轻易等你。我怕你来了,就再也回不去。”
    苏禾沉默良久,忽然笑了。
    她摘下发簪,插入母盘凹槽。
    晶石轰然爆亮,整座地宫开始震动。无数光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化作人形轮廓:有抱着孩子的母亲,有握剑赴死的将军,有临刑前仍高呼真相的书生……他们齐齐跪下,朝着苏禾叩首。
    “不必谢我。”她轻声说,“我只是还债。”
    柳七娘扑上来抱住她:“不可以!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可以慢慢传播真相,可以建更多学堂,可以让天下人都变成执灯人??为什么非要你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因为时间不够了。”苏禾抚摸她的头发,像姐姐,像母亲,“朝廷已在研制新型安神药,能让婴儿出生即丧失记忆本能。若让他们得逞,百年后,这片土地上将再无人记得‘真实’二字。”
    她转向先帝之影:“告诉我,怎么做?”
    老人闭目,诵出一段古老咒文:
    >“以吾身为坛,以血为引,
    >唤百世之冤魂,聚万民之遗梦。
    >若天地不容此声,我便撕裂苍穹;
    >若众生甘于沉睡,我亦独醒至终。”
    苏禾跟着念完,随即咬破指尖,在母盘上画下最后一个符印。
    刹那间,光芒吞噬一切。
    她的身体漂浮而起,衣袍寸寸焚毁,皮肤下浮现出无数流动的文字??那是亿万段记忆涌入的痕迹。她看见江五姑临死前塞出蜡丸的画面,看见南岭织妇月下纺线的身影,看见沈昭断臂仍高举火把的瞬间……还有父亲被活埋前写在墙上的遗言:“**女儿,活下去,替我说话。**”
    她哭了,却没有停下。
    当最后一缕光汇入她心口,整个地宫响起宏大的声音??
    **“记忆归来。”**
    千里之外,归心集忆阁中,紫灯骤然暴涨,照亮整座山谷。所有正在做梦的人同时醒来,耳边回荡着一句话:
    >“我名苏禾,生于谎言之世,死于真实之晨。我不求永生,只求此心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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