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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十篇【达府】,翰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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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行舟在金陵客栈潜心修行,闭门苦读。
    厢房内,一幅《陋室铭》画卷文宝悬于壁上,墨迹如新,字字生辉。
    此画中所藏洞天福地,文气氤氲,置身其中,道行增长可倍于寻常。
    自画出此小洞天卷轴以来,江行舟每日必在画卷洞天福地内静坐,凝神感悟,心神澄澈,执卷读书一二时辰。
    这短短数月,他秀才文位的道行已臻圆满,七窍文心通明,才气自生。
    周身文气凝实如雾,举手投足间隐有清光流转。待考中秋闱,便再进一步,轻松突破举人文位。
    客栈外,秦淮河的桨声灯影依旧喧嚣,而进入这一方《陋室铭》洞天后,丝毫不受外界喧嚣影响。
    这日天朗气清,
    江行舟与韩玉圭丶曹安等几位同窗相约同游文庙街,欲寻些新书研读。
    金陵城不愧是江南道十府之首,文庙街两侧书坊林立,雕版墨香扑面而来。
    比起江阴县薛国公府的藏书楼,这里的书肆更显气象万千。
    各家店铺门前皆悬着竹帘,帘下排开一列列书架,经史子集分门别类,更有新刻的时文集子摞得整整齐齐。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各家书坊最显眼处摆放的《江南雅集》。
    这部新刊的时文集锦以靛蓝绸面装帧,金线绣着云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书页间还夹着檀香木片,远远便能闻到淡淡幽香。
    书坊掌柜见几位秀才在书架前驻足观望,神色新奇,便知他们是刚至金陵赴考秋闱的学子,忙堆着笑脸迎上前来,手中鸡毛掸子一摆,指着那《江南雅集》,笑道:
    「几位相公好眼力!
    这书可是咱们金陵文坛卖的最火的书刊!
    每月一刊,供不应求!」
    掌柜的眼中闪着精光,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此书由江南道学政杜景琛大人亲笔作序,翰林学士周敦实大人亲自编选。
    每一期都收录诸多『出县'以上的锦绣文章。
    如果是『叩镇'诗作,刊载其中,经众文人传颂,几乎很快便能自行突破至『出县'境界!
    整个江南道的读书人,莫不以文章能入此刊为荣。
    便是塞北丶荆楚丶中原丶陇右丶关中丶巴蜀丶岭南丶漠南丶蓟北等道有『达府'级佳作,也会被择优收录。
    若能参透其中精要,今科秋闱必能如虎添翼!」
    他凑近一步,意味深长地补充:「更妙的是,杜景琛学政大人每期必读,他可是秋闱的副主考。若尔等文章,有幸入刊,得杜学政青眼,秋闱之时,怕是能抢得三分先机!」
    话未说完,便意味深长地捻了捻胡须,笑而不语。
    《江南雅集》的绸缎封面在阳光下泛着幽蓝光泽,里面藏着文名与功名的诱惑。
    「哦?」
    韩玉圭手中摺扇「啪」地一收,细看书刊中文章,眼中精光闪动:「竟真有如此多『出县'丶『达府'级的佳作!」
    他指尖轻点书页,竟见字里行间隐隐有文气流转——显然都是秀才手工抄录,满纸的才气。
    掌柜的眯眼笑道:「十两银子一份,童叟无欺。」
    「给我两份!」
    青婘纤手一扬,两锭雪花银已落在柜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曹安见状,忙不迭从袖中掏出绣花钱袋:「我也要一份!」
    不过片刻功夫,书架上十馀本《江南雅集》已被他们扫荡一空。
    掌柜的乐得合不拢嘴,一边包书一边道:「几位公子好眼力!这期的『达府'级可是翰林学士周敦实大人亲自点评的.」
    韩玉圭已迫不及待翻开书页,但见其中一篇篇文章字字珠玑,竟有淡淡文气透纸而出。
    他轻抚书页,喃喃道:「值,太值了」
    顾知勉摸了摸乾瘪的钱袋,苦笑着摇头道:「唉,这等时文虽好,终究是他人之作。不如先去瞧瞧那些经史典籍,夯实根基才是正道。」
    陆鸣闻言,卷起手中的《江南雅集》在他肩上轻轻一拍:「行了,别在这酸文假醋的!待我看完借你一观便是。」
    「哎呀,那可多谢陆兄了!」
    顾知勉眼睛一亮,脸上顿时绽开笑容,连连拱手作揖。
    韩玉圭指尖翻飞,迅速点算着书页,眼中精光闪动:「这一期刊载的达府诗词竟有四丶五篇之多!」
    他细细品读着其中文气流转的字句,又翻过几页:「其馀数十篇皆是出县之作,竟还有几篇叩镇级别的文章.」
    他忽然合上书册,转头看向正在专注研读的江行舟,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江兄,何不将你之前写的那些文章也投来?」
    见江行舟抬眼望来,
    「我看这些诗词文章,也不过尔尔!」
    韩玉圭晃了晃手中的《江南雅集》,笃定道:「以你的文章,下一期刊出十篇都不在话下!到时候——」
    他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怕是要一夜之间,名动整个江南文坛了!」
    掌柜闻言,手中算帐的算盘珠子「啪」地一响,眉头高高挑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群酸秀才莫不是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
    口气倒比天还大!
    他暗自腹诽,面上却强挤出一丝笑意:「诸位公子,这《江南雅集》可不是寻常书刊。
    莫说十篇,就是一篇叩镇文章,那也是百里挑一的珍品!」
    他捋着山羊胡,语重心长道:「杜学政大人亲自主持选稿,千篇叩镇也未必能选上一篇。
    若是哪位真能有一篇入选.」
    话未说完,却见这群秀才相视一眼,竟是不约而同地朗声大笑起来。
    掌柜被笑得莫名其妙,却见他们也不辩解,只是意味深长地看向那位一直沉默的江行舟。
    韩玉圭摇着摺扇,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呵,这掌柜的怕是不知道,江兄的文章都是出县丶达府级!
    「掌柜的,这《江南雅集》在何处收稿?」
    韩玉圭收起摺扇,正色问道。
    老掌柜只当他们刚才是玩笑,捋了捋胡须,朝秦淮河方向一指:「顺着这条街走到头,拐角处小巷,那间挂着『江南书社'匾额的就是。
    门口摆着个檀木投稿箱,诸位相公若有佳作,投进去便是。」
    「多谢!」
    暮色渐沉,众人逛罢街市,兴尽之后,回到金陵客栈。
    江行舟独坐厢房窗前,就着一盏油灯,将往日所作的十篇诗词一一誊抄在雪浪笺上。墨迹未乾,便已透着隐隐文气。
    他仔细卷好诗稿,趁着月色来到江南书社的门前。
    那檀木投稿箱上雕着梅兰竹菊,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江行舟将文章轻轻投入,听着「嗒」的一声轻响。至于能被刊登几篇,他倒是没有太在意。
    更深露重,江南书社内仍亮着璀璨灯火。
    翰林学士周敦实端坐案前,皓首白发,一袭青衫被烛光映得微微泛黄。
    他本是朝廷翰林,辞官致仕归隐后,便在江南道金陵城担任了《江南雅集》的总编,扶持江南道的学子。
    他指尖轻点着案上堆积如山的文稿,眉宇间透着几分倦色,却掩不住眼中的专注。
    《江南雅集》选稿之严苛,江南道人尽皆知。
    刊载文章的最低要求,必须是叩镇。不过,入刊的叩镇很少,千篇选一。必须有极大潜力,才可能被他看中。
    [叩镇]诗如果刊登在上面,肯定可以轻松突破[出县]。
    想要走后门,几乎不可能.要动用多大的脸面,才能让翰林学士,将一篇不合格的诗词文章,出现在《江南雅集》里面。
    「本月可以刊登,共五十四篇.」
    周敦实低声自语,将筛选出的达府丶出县丶叩镇级文章逐一归整。
    这些皆是自江南道乃至天下各道,文士投稿,精心整理的佳作,文气流转间,隐约可见大周顶尖才子的锦绣才思。
    当然,也不仅限于文章,[出县]以上的画作丶琴曲丶棋谱等文人八雅,一样可以刊登入《江南雅集》。
    「这篇不错!」
    他提笔蘸墨,在每篇文章旁细细批注。
    朱砂小楷如行云流水,或点明章法精妙,或剖析立意深远——皆是盼着江南学子能藉此领悟文章三昧,写出自己的好文章。
    窗外,更鼓沉沉,周敦实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忽见案角还堆着一些未阅的投稿。
    周敦实轻叹一声,却又郑重地取过案上文稿,看看是否还有明珠遗漏
    「大人!」
    雕花木门忽被推开,带进一阵夜风。
    举人杨羡鱼额角沁着细汗,手中一迭雪浪笺微微颤动,墨香犹新。
    他快步上前,衣摆扫过案几:「这是今日新收的稿件里.您且过目一番!」
    周敦实手中朱笔未停,眉间川字纹又深几分:「明日便是刊期,这些已经处理不过来了,尚需三更之前审定!」
    他指了指案头堆积如山的校样,「老夫先把手头这些文章整理完!
    这些新的文章,还是放到下下个月吧!」
    也不知是江南道哪家权贵丶门阀递来的文章?让杨羡鱼这麽上心!
    多半,是有权贵想趁着秋闱之前,秀才的文章入《江南雅集》,被众文人所知,涨一波文名,手头多一二篇出县文章!
    这等事情,他司空见惯,懒得去计较。
    「大人务必看一眼!」
    杨羡鱼却硬着头皮,恭敬的将这些文稿又递近半尺,宣纸擦过砚台发出簌簌轻响:「学生斗胆——这些文章,当得起大人花费一盏茶功夫!」
    话音未落,最上方诗笺,忽被门帘外的风掀起一角。
    「也罢,就一盏茶!」
    周敦实馀光瞥见,最上面一篇出县《云深处·寻隐者不遇》短诗,悬腕的朱笔蓦地一顿。
    [出县/《云深处·寻隐者不遇》——江南道丶江州府丶秀才江行舟。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周敦实枯瘦的手指抚过诗笺,宣纸上《云深处·寻隐者不遇》八字墨迹尚新。
    他目光一亮,在「云深不知处」五字上反覆流连,忽然拍案:「好!」
    砚中宿墨映着他骤然明亮的眼眸。
    数十载翰林养就的毒辣眼光,自然是一眼便可看出,这篇《寻隐者不遇》的精妙之处。
    字里行间有文气氤氲,如那诗中云海般翻涌不息——假以时日,必化虹霓破空而去。
    「嗯,不错不错!将这篇《寻隐者不遇》换上去,把那篇出县《春怨》撤下来!」
    周敦实不由抚须赞许道。
    「老夫敢断言,此篇绝不止于[出县]!载入《江南雅集》后,一经刊发,顷刻之间便可[达府]以上!」
    虽然很多文章,最初都是[出县]。
    但有的[出县]是止步[出县],无法再升品阶。有的出县被广为人知后,却可以突破,步入[达府],甚至[鸣州]。
    他当然是优先选刊,能够突破档次的诗词文章。
    「羡鱼!
    做的不错,若非你慧眼识珠,老夫差点就漏了一篇佳作!
    这江州府的秀才江行舟,当真了不得!
    区区秀才之身,竟能写出[出县]之上的佳作。这篇《寻隐者不遇》,怕是不日便能直抵[达府]之境。」
    周敦实将一迭新稿放在桌上,斟了杯雨前龙井,抚须赞许笑道。
    仅这一篇《寻隐者不遇》,他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意味着,江南道很快将会多出一篇[达府]文章。
    「大人,您.不妨看看后面的文章?」
    杨羡鱼尴尬的笑了笑,却没有任何喜色,素来沉稳的声音竟带着几分颤抖。
    烛火将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映在壁上。
    他方才翻阅这迭文稿时,指尖都在发颤——举人三十载,何曾见过这般惊世骇俗之事?
    话未说完,窗外忽有夜莺啼破寂静,惊得案上烛火剧烈摇曳。
    「哦!」
    周敦实一愣,抬眼望去,只见杨羡鱼面色凝重如铁,额角竟沁出细密汗珠。
    看杨羡鱼欲言又止的神情。
    莫非,还有什麽隐情不成?
    他心头蓦地一紧,苍老的手指已不自觉地翻开了下一页稿纸。
    周敦实目光落在第二篇文稿上——
    [达府]《草》——江南道丶江州府丶秀才·江行舟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周敦实猛地拍案而起,茶盏震得叮当作响,苍老的声音里难掩激动:「好!好一个『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此句当浮一大白!」
    然而,待看清署名,他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原地——
    又是,秀才江行舟?
    还是一篇达府?!
    大周文道昌盛,可秀才之身直接写出【达府】之作,多年难有一遇!
    即便是那些名满天下的文豪丶学士,也鲜少能在未入举人之前,便有此等文采!
    而如今,这江行舟,竟是一篇【出县】,一篇【达府】?!
    周敦实喉头滚动,指尖微微发颤,目光死死盯着那墨迹未乾的文稿,仿佛要从中看出什麽端倪。
    「大人,您.再往后看!」
    杨羡鱼的声音已然发颤,手指死死攥着衣袖,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周敦实猛地翻页——
    第三篇:
    [出县]《菩萨蛮·咏足·赠江州花魁小蛮奴》——江行舟
    「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周敦实低声吟诵,眉头微皱,却又渐渐舒展,「虽是艳词,却独辟蹊径,以纤足喻情,婉转风流此句妙绝,足可【出县】.不,很快便可达府!」
    第四篇:
    [出县]《射壶》——江行舟
    「已判身醉非中圣,忽闻弦歌似列仙」他指尖轻叩案几,眼中精光一闪,「好一个『似列仙'!此句飘逸超然,颇有仙家气象,可!.有达府之气!」
    第五篇:
    [达府]《仆射塞下曲·石棱箭》——江行舟
    「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周敦实猛地拍案,茶盏震得叮当作响,「寥寥十字,杀伐之气犹如一声闷雷,滚滚扑面而来!
    此等笔力,非【达府】不足以配之!」
    第六篇:
    [达府]《望庐山瀑布》——江行舟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声音突然哽住,苍老的手指死死攥住文稿,指节发白,「这这哪里是凡人能写出的句子?简直是仙人的神来之笔,令人惊叹。此篇,日后必定[鸣州]!」
    第七篇:
    [达府]《一剪梅·月满西楼·赠薛玲绮》——江行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周敦实念到此处,突然顿住,浑浊的老眼中竟泛起一丝湿润,「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他缓缓闭目,长叹一声,「情思缠绵至此,堪称婉约词之绝唱!此子.此子此子才情,难以置信,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八篇——
    [达府]《陋室铭》——江行舟
    「这」
    周敦实看到此处,手微微发抖,指尖几乎捏不住纸张,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他喃喃念出,声音哽咽,「好文章,这篇陋室铭写的太好了!这哪里是【达府】?此篇若传遍江南十府,绝对能【鸣州】!」
    第九篇:
    [达府]《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江行舟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周敦实低声吟诵,指尖在纸页上轻轻摩挲,仿佛触碰到了某个遥远的夏日黄昏,舟入荷叶之间。
    「好!好一个'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寥寥数语,竟将醉意丶暮色丶水声丶惊鸟尽数囊括!这一『争'字,何其灵动!这一『惊'字,何其传神!」
    他忽地仰头大笑,笑声中却带着几分苍凉:「老夫半生研习诗词,自以为已窥得其中三昧。今日方知,不过是坐井观天!」
    第十篇:
    [达府]《赠赵淮漕运使·朱门宴》——江行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周敦实猛地抬头,眼中血丝隐现,已经是泪流满面,声音哽住,「此子不过弱冠之年,竟能写出如此痛彻心扉,震撼人心的惊世之句?!这分明是蘸着血泪写就的檄文!」
    他想起数十年前那个雪夜,自己赶考时在城中见到的景象——朱门内笙歌不绝,而墙角下,一具冻僵的乞儿尸体正被大雪慢慢掩埋
    窗外骤起狂风,吹得烛火明灭不定。
    那迭文稿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仿佛重若千钧。
    「三篇【出县】,七篇【达府】.」
    翰林学士周敦实身躯摇晃了,手中文稿散落案几,烛火映照下,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这十篇风格迥异的出县丶达府文章,若是不同文人所写,他必定欣喜若狂,今夜大醉一番,诵读至天明。
    可是,它们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如何令人相信?!
    「这不可能!老夫一生,也不过两篇【达府】,一篇【鸣州】!
    可那都是老夫在中举之后,历经宦海沉浮,才偶得一二.!区区一个秀才,如何能写出这等文章?!」
    周敦实望着案几上散乱的文章,一时懵了。
    「大人,学生也不敢置信!」
    杨羡鱼面色惨然:「可是,文庙自有感应,每一篇【出县】以上文章自诞生之时,皆会自行载入文庙,一查便知是何人所作,绝无作假可能!」
    「你可去文庙查过?」
    「学生.刚从文庙回来!」杨羡鱼拱手,声音发颤道,「篇篇,署名皆是江行舟!」
    窗外,一道惊雷劈落,照亮了翰林学士周敦实那张因震撼而难以置信的脸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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