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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人弄进审讯室。
秦天却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郁警官,哥,大哥……我只是小赌怡情,我没犯啥大事儿,大哥你救救我,你得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啊……”
眼看着这人被塞进审讯室,鬼哭狼嚎的动静才算消失,刘胜摸不着头脑地看了看郁春明,又看了看关尧:“这小子喊谁哥呢?”
两人没说话,调头带着郁畅上了二楼办公室。
进了门,关尧便忍不住说道:“秦天这小子现在真是长本事了,居然还敢跑去松兰跟踪你,不对……他是啥时候认出你的?”
郁春明也摇头:“不清楚,而且他好像知道得不少。”
“知道得不少?”关尧奇怪,“他都知道点儿啥?”
郁春明还没来得及回话,跟在两人身后的郁畅忽然开了口,他问道:“大哥,那个秦天……到底是啥人?”
郁春明随口带过:“我弟。”
“你弟?”郁畅的声音却瞬间高了八度,他无比错愕道,“大哥,你除了我,还有别的弟弟?”
这叫什么话?郁春明一头雾水,毕竟在他的观念里,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有秦天一个弟弟,郁畅这个便宜送的压根算不上。
但谁知刚一回头,郁春明就一眼对上了郁畅那张悲愤的面孔,这人抱着电脑,双眼泛红,恼怒中竟然还有一丝委屈。
“你这又是……”郁春明当即气短起来,他解释道,“关警官邻居家的弟弟,好吧,我也认识。”
郁畅不信,仍旧瞪着郁春明不说话。
关尧忍俊不禁:“来吧老弟,坐这儿坐这儿,坐到你哥的工位上。”
郁畅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喝点热水,大冷天儿的,你跑来扎木儿干啥?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了,直接交给我们警察处理。”关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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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害死我哥。”郁畅却莫名开了口。
关尧一凝:“你说啥?”
作为新时代的高技术人才,郁畅丝毫不觉得自己盗取医院内部监控有何不妥,他利索地翻出存好的视频,并将电脑推到了两人面前:“就是这个秦天,我将他的个人特征输入了我设计的算法,然后从捕捉模型中还原了他那几天在医院的行动轨迹。大哥,这个人曾溜进配药室,查过你的病例和用药,而且还在你即将转院的头一天,试图更换护士配好的头孢曲松。要不是被我发现了,他肯定,肯定就已经得手了!”
郁春明完全看不懂什么算法,但被算法捕捉出的监控录像却已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录像中的秦天鬼鬼祟祟,先是趁着护士站没人,在电脑上查看了郁春明的病例,而后又在护士交班的时候,钻进了门没锁紧的配药室。
“当时我故意装作找厕所的样子,在配药室门口大喊了一声,引来了护士和一个保洁,把他揪了出来,他说自己迷了路,没找到病房,灰溜溜地跑了。”郁畅生气道,“我一直跟着他,发现他就住在医院旁边的家庭招待所里。大哥,你转院那天,他也退房走了。我后来调取了疗养中心的监控,发现他竟然还去了疗养中心!”
郁春明沉默了,他撑着桌子坐了下来,肩膀上的伤口忽然一阵钻心的疼。
“大哥,”郁畅小声说,“这个秦天一路跟着你去了鱼崖岛,还跟着你上了K7629,我没办法,只好也买票上车。我和他在餐车里站了一路,又跟着他去了林场家属院,这才发现他竟然住你对门。在车上的时候,我黑进了他的手机,捕捉到了一个在通信记录中提及率最高的地址,就是……今晚的赌场。”
于是,同样艺高人胆大的郁畅就这么孤身潜进了白桦桥,临进门前,他还给自己编了个身份,说是附近工地上的会计,晚上闲来无事,想上去赌两把。
守门的壮汉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竟然就这么把人放了进去,如此,郁畅就成了扎木儿市分局刑侦大队手下的“冤魂”。
等听完这一切,郁春明呼了口气,他自嘲一笑,感叹道:“我就说,从鱼崖岛出来的那一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原来真有人在跟着我……”
关尧也沉默了,他看那郁畅有些怯怯地说道:“大哥,我没有赌博,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
郁畅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只是不知道该咋跟你讲,我怕你不相信。”
“行了,不怪你。”郁春明放缓了语气,他摸了摸郁畅的外套,“你冷不冷?就穿这一点,这几天住在哪儿?晚上吃饭没?”
说完,又问关尧:“食堂关门了吗?让打饭的老婶儿给他下碗面。”
“我不饿。”郁畅扭扭捏捏地站起身,“我一会儿就买票回家。”
“来都来了,着啥急啊?”关尧客气道,“这样……春明,你领着咱弟回家……回家洗个澡,换件厚点的衣服,歇两天了再走。”
郁春明坐着不动:“你领他回去,我要在这儿审秦天。”
“你审秦天……”关尧无奈,“别犟劲了,我给你讲,秦天那小子最怕的人是我,你审他恐怕不好使。回去吧,回去正好瞧瞧江婶儿是不是真的在家,要是不在家,那姓陶的可得好好逼问逼问。”
听到关尧提起江敏,郁春明终于松了口气,他给郁畅找了件棉大衣,又打了盒饭,这才慢吞吞地说道:“秦天不简单,你问他的时候,往案子上引引。”
关尧一点头,心领神会。
作为一个疑似被李光来盯上的人,秦天看起来没长半分心眼儿,他往审讯椅上一坐,简直宾至如归,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盘。
“哎哟,尧哥,你们所今年有钱了啊,这个椅子是不是换了新的?”秦天问道。
关尧扫了他一眼,示意刘胜去一旁记口供。
“我哥咋不来审我?他人去哪儿了?我要见他,他不来,我闭口不言!”秦天耍无赖道。
“闭口不言是吧?”关尧不为所动,“那咱们就耗着,耗到最后,你啥都不说,我就会将郁警官的一面之词当做证据,把你移交检方,检方大概会以‘敲诈勒索罪’提起公诉。”
“啥?”秦天那淡薄的法律意识和光滑的脑皮层完全不足以支撑他理解关尧的话,这人大言不惭道,“郁春明可是我哥,关尧你不知道吗?他是江心。”
关尧油盐不进,继续念法条:“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的规定,敲诈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他人实施威胁、恐吓,强行索取公私财物的行为。你以伤害郁警官本人及其亲属为手段,索取了三十万钱款,这其中还有可能涉及故意伤害。秦天,你知道你今天为啥来的派出所吗?”
秦天目瞪口呆,他只有一句话:“我要见我哥。”
“你哥?”关尧冷笑了一声,忽然短暂地佩服了片刻郁副厅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