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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从前的情人?太平:你们好,我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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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大老鼠?”
    太平一下子警觉起来,顿时睡意全无。
    公主殿下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这种恶心的玩意儿还是颇为畏惧。
    但是杨易被窝里居然有一只大老鼠,这可就麻烦了。
    要是不管的话,这厮被大老鼠咬了该怎么办?
    好歹这也是她的家令啊!
    太平一咬牙,掀开被子快步走到门口。
    “哪里有大老鼠!”
    红袖吓的面无人色,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被窝里的鼓起。
    “殿下,就在那儿!”
    太平瞥了一眼,顿时一惊。
    这老鼠也太大了!
    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她咬了咬牙,小声道。
    “红袖,拿个棍子来,别让这老鼠跑了。’
    红袖点了点头。
    “是,殿下。”
    旁边的杨易眼皮跳了跳,倒也没再装睡,睁开眼睛,轻咳一声。
    “殿下......”
    太平一怔,旋即有些严肃,凤眸中满是警惕。
    “你醒啦?”
    “不要乱动,否则这老鼠就要跑啦!”
    “等我拿个棍子来救你!”
    公主殿下的声音还压的很低,似乎是生怕惊动这老鼠。
    旁边的红袖还给杨家令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15:“......“
    他轻咳一声,严肃道。
    “其实这老鼠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公主殿下勿要惊慌。”
    “你们还是先回屋吧,等会我来处理这老鼠。”
    太平、红袖一愣。
    被控制住了?
    太平略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所说的话不太对劲呢。
    她双手叉腰,凤眸中满是狐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
    35:“......“
    公主殿下怎么忽然机灵起来了?
    他正色道。
    “公主殿下,你这就误会微臣了,微臣怎么会有事瞒着公主殿下呢?”
    女人在捉奸和识破男人谎言的时候,智商堪比爱因斯坦。
    公主殿下也不例外。
    她越发觉得这位杨家令不对劲。
    忽然。
    太平公主殿下灵机一动。
    “等等,你被窝里藏着的,该不会不是老鼠吧!”
    杨易:“………………”
    公主殿下不好忽悠了啊。
    旁边的红袖愣愣道。
    “不是老鼠?”
    太平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这厮还想蒙骗她?
    也不想想她堂堂太平公主殿下可是聪明着呢。
    她轻哼一声。
    “给本宫看看,藏着什么呢?”
    杨易挑了挑眉。
    他迎着公主殿下的目光,嘴角微微翘起。
    “公主殿下,当真要看?”
    “看!”太平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杨易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那公主殿下自己来掀……………”
    他就不信公主殿下会来掀一个男人的被子。
    太平俏脸一红,嗔怒的瞪着杨易。
    这分明是故意的。
    她堂堂一个公主殿下难道还能跑过去掀男人的被褥不成?
    公主殿下与杨易对视了一眼,轻哼一声,嘀咕起来。
    “不说就不说,本宫才不稀罕。”
    说话间,她给红袖使了个眼色。
    杨易松了口气,总算是将这位公主殿下糊弄过去了。
    就在他刚准备调侃公主殿下两句把她忽悠走的时候,旁边默不作声的红袖忽然窜上来掀开被子。
    只掀开了一角,主仆二人顿时一愣,旋即脸色涨红起来。
    “啊!”
    两人惊呼一声,被“大老鼠”吓的掉头就跑。
    杨易:“…………”
    半日后。
    杨易带着公主殿下和红袖,前往他父母的坟墓祭奠。
    公主殿下虽然有些忸怩,但是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除了红袖仍然叽叽喳喳外,公主殿下却是没吭声。
    公主殿下满脑子都是大老鼠。
    好在杨易睡觉的时候穿了里衣,不然公主殿下只怕数日内不敢再见这位杨家令了。
    半个时辰后。
    一处荒野,旁边绿荫成林。
    杨树、柳树、榆树密布在坡上,坡下则是大片的荒草,迎风微微晃动。
    一座简单的坟包,竖着一块墓碑,碑前还有些灰烬的痕迹,应该是老师孙昌和师母吴氏来祭奠过。
    杨易神色颇为平静,倒是太平和红袖脸色颇为严肃,让杨易心里有些古怪。
    他将提着的东西放下,将边的杂草拔了。
    旁边的红袖也蹲着开始拔草。
    公主殿下则是将蒸饼、博饪、枣、栗等食物依次从篮子里取出放在墓碑前,面色颇为严肃,好似在坟墓里躺着的不是去区区一个下属的父母,而是自己夫君的父母一样。
    片刻后。
    杨易将篮子里的纸钱放到坟墓前,点燃香烛,焚烧纸钱,旋即恭敬的拜了拜。
    他刚站起来,还没等他作声,旁边的公主殿下也是认认真真的行了一番祭拜的礼节。
    看的杨易一脸懵逼。
    这公主殿下怎么还拜上了?
    忽然。
    他注意到公主殿下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玉镯。
    杨易有些哑然,旋即笑了笑。
    旋即,红袖也是有模有样的拜了拜。
    杨易笑眯眯的看着主仆二人。
    公主殿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嗔怒道。
    “你不是带酒了么?”
    “再把酒水洒些。”
    “还愣着干什么?”
    杨易眼皮跳了跳。
    这语气还真把自己当杨家媳妇了?
    他心里嘀咕了一番,旋即将篮子里的酒水拿出来在坟墓前洒上一些。
    最后,又挪了一些土添到坟墓上。
    待到这一切做完。
    “我们走吧。”
    杨易笑眯眯道。
    太平瞪了杨易一眼,不知道跟红袖嘀咕了几句什么,两女又跑到旁边用带来的铲子挖了一些土放到墓碑旁边夯实。
    一般祭奠完了,最后会添土修墓,杨易倒没觉得什么,反正这墓碑坟墓夯实的挺坚固的,就随便酒些土,没想到公主殿下倒还真是挺认真的。
    片刻后。
    公主殿下拍了拍手,轻哼一声。
    “走吧。”
    “连夯土都不坚实。”
    “我看还是生个女儿好,知冷知热。”
    杨易哑然。
    他刚准备开口,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杨易一怔。
    这么个荒郊野外,能有什么人来?
    太平、红袖也有些疑惑。
    旋即,使见到一群人出现在土路上。
    为首一人身材肥胖,头戴玉幞头,宽袖长袍,神色略显倨傲。
    后面则是跟着一大群人,手中扛着铁锨。
    胖子见到杨易等人也是一愣,尤其是太平,更是让他惊艳不已。
    如此乡村,居然能够出现这等美貌的女子?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很快从太平身上的穿着打扮察觉出这女子恐怕不是寻常人,定然非富即贵。
    胖子旋即笑眯眯道。
    “敢问几位是何人?”
    “在下张舟,此处乃是被张某重金买下。”
    穷乡僻壤的碰到几个穿着华贵的人,尤其是这女子更是美若天仙,对方恐怕不好惹。
    作为一个商人,他还是有些眼光的。
    他便立刻点出自己的身份,以及表明这里是他买下来的。
    以免发生什么冲突。
    杨易挑了挑眉。
    “你买下的?”
    “此处乃是无主之地,怎么买的?”
    张舟眸中闪过狡黠。
    “是刘户曹的儿子刘泉卖给我的,咱们可都有地契。
    “郎君难道不信?”
    “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拿地契给你看看。”
    他瞥见了墓碑,以及墓碑前面的一些灰烬,大概也明白过来这些人的身份。
    估计是家中先祖葬在这里,所以不满他买地的。
    不过卖地的人是刘泉。
    反正他就是个外来户。
    要是这帮人惹得起刘泉,那他张舟二话不说,就把地契奉上。
    要是惹不起,那就一切免谈。
    地是他的,怎么挖,也都是合情合理!
    杨易笑眯眯道。
    “地契就不必看了。”
    “我从小就生长此地,从未听过这地是谁家的。”
    “你现在跟我说地是你的,但是我父母的坟墓也葬在这里,你说怎么办?”
    张舟依然是一副和气生财的笑呵呵模样。
    “好叫郎君知晓。”
    “令尊、令堂的坟在此,张某也是颇觉无奈,不如这般,张某给你们一些时间,你们把坟墓迁走好吗?”
    旁边的太平冷冷道。
    “Fit.“
    张舟脸色有些发冷,语气有些怒意。
    这些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冷冷道。
    “几位,这地是刘户曹的儿子卖给我的。”
    “你们要是不满意,就找他说去,我可是已经花了钱。”
    杨易微微一笑。
    “我不认识他。”
    “也不知道什么刘户曹。”
    “这样吧,你去把他们叫过来。”
    “我给你半日时间。”
    张舟眉头紧蹙。
    他有些拿捏不准对面是什么人物,似乎丝毫不将刘户曹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心里有些犹豫。
    作为一个商人,他要的是钱,不是惹是生非。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太平冷冷道。
    “半日时间到了,看来你是不愿意了,来人......”
    不远处的密林里忽然冒出是十余人,腰间别着刀。
    张丹顿时抖如筛糠,面如土色。
    不是,怎么就半日时间到了?
    还有…………………
    这特么林子里怎么还有一帮拿刀的狠人?
    他身后虽然也有一堆农户,但是怎么可能是这帮拿刀的对手?
    何况,这群人只是他雇来的,犯不着为他拼命啊。
    果然......
    一见到这样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旁边的农户纷纷放下手中的铁锨,一个个开始求饶。
    张舟额头冷汗淋漓,连忙道。
    “贵人饶命。”
    “这土地是刘泉卖给我的………………”
    “我之前真不知道这里埋着令尊令堂啊。”
    “这土地的钱,我不要了,地还给你们,您二位放我走吧。”
    他走南闯北多年,不敢说有一双慧眼,至少也不像。
    这能当众明晃晃的抽刀出来的,不是土匪就是官!
    两个他都惹不起。
    杨易笑眯眯道。
    “你不要钱,也不要地?”
    “现在的问题是,这地我要,钱我也想要,你和他们的命,我也想要。”
    3:“......“
    旁边的卫会意,立刻抽刀,直接架在张舟的脖子上。
    张舟感受到冰冷的刀锋,脖子处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连忙高呼。
    “郎君饶命!”
    “犯不着为我这条命犯法啊。”
    “我这就派人请刘泉过来。”
    杨易哂笑。
    “把他老子一起叫来。”
    张舟冷汗涔涔,连忙道。
    “刘户曹不是我能叫得动的。”
    杨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旋即掏出一块印玺,扔给他。
    “把这个交给你的手下,让他带着那刘户曹父子一起过来。”
    张舟接过杨易扔过来的印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上面赫然是“长安县伯之印”。
    长安县伯?
    张舟头皮发麻。
    这样的人物,别说是什么刘户曹了,就算是景县的县令来了,那也没用啊。
    他连忙道。
    “是。”
    景县。
    衙门对面的一座小楼。
    “张胖子让你过来的?”
    “地契我已经给了他,他还派你过来干什么?”
    一个面容略显苍白的年轻人摩挲着玉质的酒杯,似笑非笑。
    在他对面,一个中年男子抖若筛糠的捧着手中的印玺。
    “张员外惹到了强人,那地埋着那位贵人的父母,现在那贵人知道是您卖给员外的地契,对方说是要刘户曹和您一起过去。”
    刘泉冷冷一笑。
    “强人?”
    “在这地段,我与县令、县丞的儿子称兄道弟,便是景县那几家士绅豪族,也不敢说让我爹和我一起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强人,敢如此大言不惭。”
    他旋即大摇大摆的接过印玺,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长安县伯?
    长安县伯是谁,他不知道。
    但是具伯两个字他是认识的。
    区区一个穷乡僻壤的县城,居然出现县伯这样的大人物?
    刘泉脸色苍白起来。
    衙门内。
    刘振正在查阅卷宗。
    他是县里的户曹,负责户籍登记与整理、赋税的核算、催缴,以及田宅管理。
    辖区内的土地和房屋都要纷纷记录在册。
    Wat......
    门外一阵喧闹声传来。
    刘振眉头一蹙,脸色有些不满。
    “怎么回事?”
    旁边的仆人还没有来得及出去看看,一个身影便急匆匆的跑进来。
    “爹,你可得救我啊!”
    刘振一愣,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刘泉惊慌失措的将手中的印玺送到父亲的桌上。
    “爹,这事儿真不怪我,我也没想到那村子里居然……………”
    他旋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遍。
    片刻后。
    刘振大怒。
    “逆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光明正大的去强占人家的地。”
    “现在才知道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刘泉咽了口唾沫。
    “爹,您先别急着骂我,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刘振沉默。
    他瞥了一眼,冷冷道。
    “还好事情还有转圜回来的余地。”
    “要是等那商人挖了人家父母的坟,那就等死吧。”
    “现在,你跟我一起去赔礼道歉。”
    刘振旋即起身。
    他比刘泉、张舟之流,更明白长安县伯四个字的份量。
    整个大唐能有几个以“长安”二字命名的是伯?
    似乎只有那位杨家令!
    他胸口都要气炸了。
    这么个人物,居然是本县的,还被自己儿子给招惹了?!
    刘振气不打一处来。
    半个时辰后。
    马车飞快的疾驰在荒野,没过多久。
    刘振便带着儿子刘泉出现在了山头上。
    很快便见到被一群侍卫围着的农户,以及跪在墓碑前面磕头磕的额头出血的张舟。
    刘振心里咯噔一声,旋即不动声色的上前行了一礼。
    “下官见过杨县伯。”
    杨易微微一笑。
    “你认识我?”
    刘振连忙道:“二圣封杨县伯为长安县伯,此事天下人皆知。”
    官府的邸报上早就将这个消息刊登了,他这样地方衙门里的官员当然是知道的。
    旁边的刘泉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什么杨家令,不过他贼兮兮的眸子则是落在了不远处的太平身上。
    这可是个大美人啊!
    杨易淡淡道。
    “是你儿子要挖我爹娘的坟?”
    刘振一下子汗就下来了。
    这罪名可就扣的大了。
    他连忙道。
    “是犬子有眼不识泰山。”
    “下官这就让犬子给杨县伯赔罪。”
    他一把拉过旁边的刘泉让其跪下赔罪。
    不提杨易的爵位碾压他,就是公主家令的品秩也高于他。
    最重要的是,这位杨家令背后靠的可是公主殿下!
    他一个县里的户曹,怎么能够惹得起这样的人物?
    刘泉被自己的爹一把压在地上跪着,心里有些不满。
    毕竟美人在前,失了面子。
    但是他这会也明白,面前的可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咬了咬牙,连忙道。
    “好叫杨伯知晓,我真不知道这荒地上还有坟墓,还请杨伯恕罪。”
    杨易淡淡的瞥了一眼刘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恕罪?“
    “也简单。”
    “你哪只手在这片无主之地的地契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就把哪只手砍了。”
    “再跪在这墓碑前,磕上一百个头,我就不计较了。”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旁边的张舟大气不敢出一声,只得默默的磕头,心里懊悔至极。
    早知道就不听信刘泉的什么鬼话,说是景县渔业发达,在这里挖池塘养鱼了。
    这下惹到了大人物,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啊!
    刘泉闻言,愕然的抬头看着笑吟吟的杨易,心里的怒火和屈辱蹭的点燃。
    他咬了咬牙。
    “这......这......”
    旁边的刘振也是一愣,脸色难看起来。
    磕头倒没什么,但是要砍他儿子的手......?
    对方是一点也没有顾忌他这个户曹的身份。
    他咬了咬牙道。
    “杨县伯,事情并未发生,只是一场误会,砍手会不会太严重了?”
    杨易笑眯眯道。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声称挖地的日子是五六日之后,但是今日却提前来挖。”
    “显然是知道有人反对的情况下,故意提前过来。”
    “这能叫误会?”
    “要不是我今日刚好来祭奠,恐怕连父母的坟被你们挖了,都得五六日之后才知道呢。”
    刘振也不傻,一听就知道对方恐怕早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得清清楚楚。
    这挖掘的日子,连他都不知道。
    定然是自己的儿子和这商人糊弄人的鬼话。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刘泉,随即深深的吸了口气。
    “杨伯,此事的确是犬子做的不对。”
    “还请您饶了他,下官愿意补偿。”
    杨易笑眯眯道。
    “补偿?”
    “那就赔钱吧,你们可是惊扰了我爹、娘。”
    “那胖子说你儿子收了他将近四千贯买地的钱。
    “你就给八千贯给我吧。”
    多少?
    刘振倒吸一口冷气。
    八千贯?
    旁边的刘泉人都傻了,连忙道。
    “我只卖他两千贯,哪里来的四千贯?“
    “四千贯是买两块地的钱!”
    杨易淡淡道。
    “张舟说你给了他一个块地,却收了两块地的钱。”
    旁边的张舟头如捣蒜,连忙谄媚道。
    “是啊,刘泉的确是收了两块地的钱,只给了一块地。”
    刘泉气的差点吐血。
    “爹,我没有。”
    刘振怒不可遏的瞪了一眼刘泉,旋即压住内心的怒火朝杨易道。
    “杨县伯,这钱,下官给。”
    杨易点了点头,朝旁边的张舟道。
    “你是商人,签字画押什么的应该很熟,让刘户曹将这笔钱白纸黑字的写清楚。”
    张舟随即道:“是。”
    旋即,张舟连忙拿出纸笔,写上欠条,让刘振签字画押。
    刘振面皮一抖,旋即签了字。
    足足八千贯啊。
    他得贪…………………当多少年官,才能攒到啊。
    他可不是刘泉这蠢货,胆敢把无主之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他咬牙道。
    “这钱,下官等会让人送到杨伯手上。”
    “下官这就跟犬子告退了。”
    杨易冷冷道。
    “谁让你们走了。”
    刘振一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杨易。
    “您不是说补偿就行了吗?”
    杨易嘴角泛起一丝冷意。
    “补偿是必须的,但是罪不可饶恕。”
    “凡无主之地都是大唐朝廷的,怎么就成了你家的?”
    “本官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父子二人侵占土地,贪污受?,来人将他们拿下。”
    “什么?”刘振和刘泉一脸惊愕。
    旁边的太平轻哼一声。
    “那个叫刘泉的,打断他的手。”
    旁边的侍卫颔首。
    旋即。
    咔嚓。
    刘泉的惨叫声响起。
    一个时辰后。
    景县衙门的县令孙微看着面前的侍卫,皱眉道。
    “你说什么?”
    “刘户曹侵占土地?”
    “杨县伯让衙门治罪?“
    侍卫冷冷道。
    “不错。”
    孙徽心里有些恼怒。
    “刘户曹好歹也是朝廷官员,杨伯手也伸的太长了些吧。”
    他是景县县令,正儿八经的科举出身,皇帝钦点的地方县令,主治一方。
    这杨易纵然爵位高,但是这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越过他,将他的下属给绑了,还要他治罪。
    这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这要是一个屁不放,他以后哪还有威信管手下人?
    那侍卫懒得理会,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竖在孙徽面前。
    孙徽一愣,待看清侍卫手中的令牌,顿时脸色大变,面色苍白。
    那位公主殿下居然也来了!
    两日后。
    景县县令孙徽亲自带着刘户曹“欠”的八千贯钱送到了杨易手中,并言明此钱是从刘户曹家中抄出来的。
    刘户曹父子涉嫌侵占土地,欺压百姓多项罪名,已经关押到牢里,等候秋后问斩。
    今日一早,两父子“畏罪自杀”了。
    杨易婉拒了孙县令请他看尸体的好意,便将这位孙县令请走了。
    公主殿下自始至终没出来见这位县令一眼。
    翌日。
    杨易将八千贯丢给了老师孙昌。
    孙昌当然不要。
    杨易微笑道。
    “夫子,学生回到长安,日后回来的次数恐怕不多。”
    “父母的墓地需要有人修缮。”
    “这笔钱交给夫子、师母,烦请二位请人时常修缮、打扫墓地。”
    这么一说,孙昌、吴氏才勉强同意。
    片刻后。
    吴氏拉着公主殿下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等到走的时候,公主殿下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县城内。
    杨易和公主殿下下了马车。
    走之前,公主殿下要逛一逛他的故乡,杨易当然不会拒绝。
    “师母与殿下说了什么?”
    杨易有些好奇。
    太平雪白的下巴微微抬起,淡淡道。
    “不告诉你。”
    公主殿下的脸蛋轻轻浮现一抹绯红,她不理会杨易的好奇,拉着红袖到一边的胭脂铺逛去了。
    想到吴氏跟她交代的“生儿生女”之类的学问,她脸蛋就烫的吓人。
    杨易见公主殿下“逃窜”,心里有些古怪,不过倒也没有追问,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周围,顺便等待公主殿下。
    忽然………………
    三个女子冷不丁的出现在杨易面前。
    一人有些惊讶道。
    “咦,你是杨子安?”
    杨易一愣。
    有人认识他?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前三女。
    三女年龄看起来应该跟他差不多,两人扎着妇人发髻,应该是已经嫁人了。
    为首一人则是依然未出的少女打扮,长相清秀。
    杨易微笑道。
    “三位娘子认识我?”
    刚刚说话的女子立刻气呼呼道。
    “好你个杨子安,居然不认识我了?”
    “我是钟菲。”
    “喏,这是张秀,还有啊,这位,你总不会不记得吧?“
    杨易挑了挑眉。
    听口气,似乎以前认识?
    但是他从记忆中的确是没找到三人的身影。
    他看向钟菲指着的那为首的女子,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还未请教这位小娘子......
    何芝脸色一?,没想到杨易早就把她给忘了。
    她有些尴尬道:“我是何芝。”
    杨易眉头微微蹙起。
    何芝?
    似乎原身的记忆中的确是有些印象了。
    旁边的钟菲笑眯眯道。
    “当初何芝差点都要成你的未婚妻了,你这会还装不认识呢。”
    未婚妻?
    杨易一愣。
    旋即反应过来。
    这三女跟他似乎都是一个村子里的。
    只是三人家境较好,尤其是何芝,家里是村子里的大户,家里在县城里也是略有资产。
    当初的“杨易”也是村子里众人寄予厚望的后辈,远近闻名的神童,又长得俊俏,自然受村子里的小娘子喜欢。
    这何芝长相清秀,模样不错。
    一个少年慕女,一个少女怀春。
    两人自然便有些暧昧起来,这何芝还送过杨易一支颇贵的笔。
    何芝的家人见到杨易颇有才能,也没有阻止。
    不过,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出身卑微,太过紧张的原因,屡试不第。
    何芝便忽然冷淡起来,两人遂不再来往。
    之后杨易考中举人直接奔长安了,也就更加没有来往了。
    杨易回忆起这段记忆,心里颇觉古怪。
    少男少女的荷尔蒙发作的朦胧情感罢了,哪能算得上未婚妻?
    不过这段感情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他笑了笑。
    “时日久了,就忘了,还望几位恕罪。”
    三人一愣。
    尤其是何芝脸色最为僵硬。
    她心里本来的那点欢喜,顿时化为恼怒。
    她觉得这杨易必然是故意的。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可能把她忘了?
    不就是当初冷淡了一些么?
    堂堂大丈夫,何至于此?
    何芝吸了口气,挤出一丝微笑。
    “听说你考中举人奔长安去了?”
    “在那边的怎么样?”
    “怎么忽然回来了?”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杨易。
    杨易身着干净的儒袍,一派温润如玉的气质。
    她心里颇有些懊悔,如此俊俏的郎君,当初错过真是可惜了。
    不过何芝又让自己冷静下来。
    杨易跑到长安,如今又回来,莫非并未闯出什么名堂?
    又或是官路失意?
    这也有可能。
    毕竟,当官可没那么容易。
    说不定这会被贬了。
    说不定还在长安得罪人了呢。
    何芝心里又隐隐生出一丝窃喜。
    她跟杨易无冤无仇,甚至当初还真心喜欢他。
    不过这会要是见到杨易发达起来,她心里估计要难受的紧。
    好在,似乎并未发达。
    有权有势的老爷,不都坐在轿子里,穿金戴银吗?
    杨易懒得去揣测何芝的心理,嘴角带着疏离的笑容。
    “故乡长思,便回来看看。”
    何芝眨了眨眸子,心里有些失望。
    据她了解,若是真的取得一些成绩,好歹也要炫耀一番。
    结果这杨易什么都没说,果真是如她所想,在长安并未有什么成就么?
    她心里渐渐平衡了不少。
    当初故意疏离杨易的懊悔,又淡了一些。
    旁边的钟菲,张秀对视一眼,旋即钟菲笑嘻嘻道。
    “你成婚了吗?”
    “何芝到现在还未成婚。”
    “你们现在再凑一块,果真是金童玉女,颇为合适呢。”
    旁边的张秀连忙点头。
    何芝脸色一红,瞪了两个朋友一眼。
    “休得胡言。”
    另一边。
    借着铺子的门框掩饰。
    红袖小声嘀咕。
    “殿下,你听到了吗?”
    “那女人居然是杨家令之前的心慕之人呢。”
    太平轻哼一声。
    “听见了。”
    她的眸子犹如雷达一般上下扫了何芝几眼,不屑的撇撇嘴。
    普普通通。
    这时,便又听到钟菲的声音传来。
    “子安,你不会还记仇吧,当初也不能怪何芝疏远你,也是她父母觉得自己的女儿整日跟你呆一起,名声不好听,才不让她接触你的。”
    “哦?不是因为我屡试不第,不是他们眼中的千里马吗?”杨易笑道。
    场面安静了一瞬。
    旋即,何芝柔柔的声音传来。
    “不是的,我岂会是那种人。”
    红袖听了一会,忿忿不平。
    “这个叫何芝的,也是个看人下菜碟儿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殿下,咱们去教训教训她。”
    “替杨家令出气!”
    太平瞥了她一眼。
    “怎么教训?”
    红袖挥了挥拳头。
    “那何芝不是当初抛弃了杨家令吗?”
    “我们就让她看看,现在杨家令的妻妾比她好一百倍!”
    太平白?的俏脸升起一团红晕,嗔怒的瞪了红袖一眼。
    她如何能不知道红袖的意思?
    还妻妾?!
    这红袖尽出馊主意!
    店铺外。
    钟菲连忙道。
    “以前的误会澄清就算了。”
    “现在好不容易重逢,正是上天的缘分。”
    “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多合适啊。”
    “子安,你恐怕不知,何芝这几年,也未看上任何男子呢。”
    她不知道杨易现在混得怎么样,不过此时的杨易比之前更加的英俊,有气质,尤其是那双眸子更是深邃的让她不敢直视,至少配现在的何芝,是绰绰有余了。
    万一在长安混得不错,以后她们也能靠何芝的关系攀附,攀附。
    杨易嘴角扯了扯,刚准备结束这段无聊的对话。
    忽然,一个让他颇为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响起。
    “夫君,这几位是...…………”
    几人一愣,纷纷循声望去。
    只见胭脂铺里走出一女,乌黑柔顺的长发用碧玉簪子扎起,柳叶眉,鼻勾似月,大红色石榴高腰襦裙衬的身姿窈窕,明眸皓齿,国色天香,光是站出来,便让所有人的目光难以挪开。
    “夫君,我跟姐姐买完啦!”
    “咦,她们是谁?”
    又一个娇小可爱的少女走了出来,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婀娜,双眸灵动狡黠。
    何芝顿时沉默下来,心中升起难以置信的念头。
    这两人居然都是杨易的妻妾?
    她心里泛着酸意,咬了咬唇,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无论是哪个都远胜自己。
    旁边的张秀、钟菲也不吱声了。
    这还用比吗?
    哪个都比何芝长得好看啊。
    尤其是当先一个更是美若天仙,她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及人家半分。
    杨易也有些愕然的看着主仆二人。
    这是闹哪出?
    太平淡淡的扫了一眼三人,红艳艳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是你的朋友吗?”
    杨易苦笑道。
    “以前一个村子的。”
    太平扫了一眼三人,淡淡道。
    “你们好,我是他的......妻子。”
    “你们找我夫君,有什么事情吗?”
    旁边的红袖笑嘻嘻道。
    “我是夫君的侍妾哦!”
    何芝三人面面相觑,在公主殿下看似温和,实则冷然的目光下,尴尬的打了个招呼,旋即连忙告辞。
    待到三人离开。
    杨易哭笑不得。
    “殿下,红袖,你们这是......?”
    红袖一挺胸脯,得意洋洋道。
    “杨家令,怎么样,我们帮你出了口恶气!”
    “让那女人小瞧人!”
    太平冷笑道。
    “你别多想,都是这死丫头的馊主意。”
    红袖小声嘀咕起来。
    “馊主意,您不是也照做了吗?”
    故作淡定的公主殿下顿时有些绷不住了,俏脸羞红,大怒道。
    “你这死丫头,本宫要撕了你的嘴!”
    “夫君救命!”红袖大呼。
    杨易先是一怔,旋即莞尔,嘴角微微翘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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